“骆卿这是何意?”
陈纭收紧手心粉帕,她定要亲自去问,仇喜良究竟如何对她施的情毒。
“呜呜三哥……阿纭是不是坏了?”
“乖,宝贝儿想怎么要,三哥都满足你。”
“三哥……”
她的身子变得像个无底洞,有如鲜花离不开雨露,一旦缺少了水源与养分,便开始逐渐干枯。
男人的精涎,便是她的养分。
“骚宝贝儿不是向来不缺男人么?再不行,三哥给你招些健壮俊美的奴隶……”
“阿纭不想成为那样、不想变成那样子……”
“乖,三哥想办法。”
床笫欢情,她只愿将内心的脆弱忧惧透露给陈聿。
七哥身居高位,要烦心的事已经那么多,她不愿他再为自己分神。
陈聿的笃定与包容,让她觉得安心。
好像不管多糟糕,三哥永远是她的依靠,永远那么护着她,宠溺一词已不足以概括。
可越是这样,她也越是忧心,若不能治愈,往后该如何面对三哥,她还能坦然娇怜享受他的宠么?
“骆元徽,你真的能治好本宫?”
“微臣有清心诀一方,配以微臣炼制药丹,每日无根水浸浴,娘娘定可康复无虞。”
骆元徽提出的医治之法,还需天时地利相佐,他选了无相山无相寺,以那里纯净磁场除净她体内污秽。
无相山位于陈国南端,非常暖热的地方。
陈纭内心纠结。
自己所有不堪的一面,竟都暴露在这个男人面前。
她是抗拒的。
陈逸与她之间也生了疏离。
“阿纭、在外面有多少男人?”
“十个?二十个……或是更多?”
“七哥,对不起……”
“阿纭是自食其果……”
“朕知道你还喜欢旁人,你这颗心可以装很多人。朕原是觉得,可以容忍,为何还要胡来?‘一点朱唇万人尝’,朕是不是该好好考虑与你的关系了?”
他冷淡的态度使她寒意遍生头脚。
心如刀刺。
却一句辩解的话,也说不出口。
“七哥,对不起……是阿纭、让七哥失望了。”
她就那么转身离开,不再像从前那般哭哭啼啼扯着他的袍袖,再无软声求好,再无死缠硬磨。
他心有芥蒂,若芥蒂不消,始终如鲠在喉。
陈逸只觉得、是她的选择变多了。
他再不是她的唯一、心尖上的珍重。
喝得烂醉如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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