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你。”
“你半夜来此,就是要提醒我换一批护院?”霍闲视线在他手里的空盘上打量了一翻,“还是专门来抢我宵夜的?”
闻言,纪礼赶紧将“脏物”推到霍闲手里。他年纪小,又是裴国公的独子,因此在谒都常来往的公子里一贯都是大家让着他的。
霍闲眼看自己的宵夜全进了他的肚子里,不禁有些好笑道:“进去吧,里头还有。”
得到应允,他丝毫不客气,先主人一步钻进房内,果然看见案桌上还放着一盘,他捡了一块颜色鲜艳的掰了一半丢进口中:“我不是抢你宵夜的,是给你送柬帖的。”
他说着便从袖中翻出一封柬帖。
“我爹嘱咐我带给你,本来白天就要给你的,我给忘了,回府后才想起来,就又给你送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