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有所不同,带着和煦的意思。他坐在轮椅上,膝上盖了条蜀织的薄褥,身旁并无多余的人伺候,他面上隐含笑意,比那日在玉楼见到的从容的多。
他这般镇定仿佛玉楼的案子与他毫不相关。见着裴熠便微微颔首,道:“侯爷恕在下失礼,腿脚不便,莫要怪罪。”
听他这样说修竹顿时有些疑惑,相比起来,裴熠就从容多了,他笑迎。
转身朝庄策行礼,道:“先生,学生又来叨扰了。”
庄策忙笑着起身,扶着裴熠的手,欢喜道:“你多来看我,我高兴的很。”
说着便与他介绍起了萧琼安:“熠儿,这位萧公子,想必不用我多说你们也已经相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