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脱不了干系,而侯府只有这两个丫鬟是从皇宫里来的,上一次太后借天熙帝之手在糕点中掺毒,裴熠侥幸逃脱,这一次她还想故技重施。
萧琼安说:“其实也未必,她们经过上次一事在侯府必然不会再受重用,留在府中不过是侯爷引蛇出洞的棋子,太后不会将这么重要的事情轻易交给能用钱收买的人手里,若出了什么差错,那便是铁证。”
萧琼安说的不错,就连上次下毒一事,她们也并不知道究竟是谁下的命令,奴才办事,只有听命的份儿。
裴熠聪明,太后更甚,他留这两人目的是什么不言而喻。但这些事情修竹不知道,他饮了一口茶,说:“既然棋子无用,侯爷让我保她们命做什么?”
“我猜......”萧琼安说到此处目光忽然变得悠远,“自古功高便震主,军饷一事,多半是个局,帝王眼里容不得沙子,定安侯要真用受贿的银子填军饷的缺口,这案子必然要和柳州赈灾一案并案,可天熙帝并未这样做。如今在谒都的王侯不止一个,不过敲山震虎罢了,自一年前定安侯回谒都后风光一时无两,你别忘了老侯爷是先帝的兄长,他们乃是同胞兄弟,定安侯流的可是正统的皇室血脉。”
话说到这个份上,修竹再糊涂也知道萧琼安这话里的意思。他立刻说:“他从未想过。”
他痛恨不断为那个位置争夺的人,更痛恨为此枉顾他人性命的人,他知道裴熠也痛恨争权夺位的斗争,所以才答应他带他回谒都,修竹说:“并非所有人都贪恋权位,侯爷回京亦不是为此。”
他看着萧琼安,这个人看起来凉薄又孤勇,他似乎不畏强权,在世家公子中也能游刃有余的行走,可这份凉薄却叫修竹生出不快,或许是在潜移默化中他已经把萧琼安当做了知己好友,忘了他的身份也只是个商人。
萧琼安说:“那是自自然,否则光凭军饷一事就不止禁足这么简单。”
修竹却不解:“既然皇上知道,那你这话说的又是何意?”
“登上帝位的有几个不疑心臣子。”萧琼安说:“我且问你,你一路过来可见到了巡防营的巡城兵?”
修竹回想,似乎确实没见到,按说谒都的巡防皇城以内是禁军巡防,而城外则是巡防营管辖,今日是除夕,大多数巡城兵都在城门口,还有通往皇宫的几条街,但不至于定安侯府这么大的动静却连一个巡城的士兵都没听见。
“你想明白了?”萧琼安继续道:“皇上知道,那是因为他清楚在定安侯心中,即便他们是手足,情分也在君臣之后,君臣一心朝堂才能安定。他当然要时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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