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能去。”阿京再一步上前,用身体挡住司漠。
他见阿京态度如此坚决,先是不解,而后忽然想起了一件事,恍然道:“你们主仆还真是有仇必报的。”
他叉着腰,看着有些生气,但好汉不吃眼前亏,他知道自己打不过阿京,要动手的念头在一刹那就被打消。
阿京闻言几不可查的皱了皱眉,看着他:“说清楚,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阿京不笑的时候,那张脸自带八分阴,看长了时间就会不寒而栗,趋于这种压迫,司漠眨了眨眼,移开视线,说:“你这般阻拦莫不是要对侯爷动手,上回世子让侯爷揍了一顿,那是他造我们侯爷的谣,平素就算是我做错了事也得挨顿揍,我看世子也没受什么大伤,怎么乘侯爷重伤未愈你们就要来报复?”
他越发理直气壮,僵着脖子说:“我警告你,不要趁机落井下石。”
阿京抬指敲了敲他的脑袋,虽然他这话说的云里雾里,但阿京还是听明白了,他憋着笑说:“落井下石不是这么用的。还有,你认为他们在屋里一夜,是在打架?”
“那不然还能干吗?”司漠说:“总不能是抱着一起睡觉吧。”
“咳咳。”阿京抹了摸鼻子低声呢喃:“怎么就不能.....”
司漠还在想落井下石的事情,没太听清,就问:“你叽叽咕咕说什么?”
“没......”两人站在外面说了半天,那边屋里传来裴熠的声音。
下人们端着托盘进出,裴熠将漱完口将漱口杯放回托盘里,他让人把药放下后禀退了下人,回身的时候看见霍闲推开了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