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探花郎却摇头说娘子一笑,万金难求。
那位探花郎和他夫人的情比金坚的故事后来在谒都广为美谈,此后每年上元节,谒都的才子们便会来千灯会一展才华,走马灯也成了才子佳人们互表情意无价之宝。
这故事修竹从小听到大,谢府里的老管家无事就将谢老爷和夫人这段往事拿出来回味一翻,如今再听萧琼安说,只觉得仿佛是上辈子的事。可心里的波澜却已经平息了,父亲出事后母亲也随他而去了,于他们而言何尝不是另一种团聚。
只是这“弦声辨才”倒是稀奇,从前是没有这个的,他一时好奇便凝息细听起来,他本就是出自文官之家,琴棋诗书这些寻常人生僻的与他而言却并非难事,只稍稍侧耳一听便能听得出这弦声是鵾鸡的筋作弦拨的声,他便对萧琼安说:“这是长声把。”
恰逢酒铺里传出一阵清冽的酒香,这让修竹无端的忆起自己少年时也曾畅想过三春竹叶酒,一曲鹍鸡弦的潇洒时光。
“听弦音悠长,飘荡了半个城,看来今年的走马灯看来已经名花有主咯。”萧琼安还未开口,一旁的打酒的先生倒是先笑着搭腔:“听公子口音不像是谒都人,怕是不知道千灯会的规矩吧。”
修竹恭恭敬敬的说:“在下初来乍到,确实不知。”
眼看着酒铺子里的生意不忙,打酒的便走上前,“这确是长声,今年来摘灯的公子们怕是要失望哩。”
他话说一半,意有所指的等着修竹往下问。
可修竹却说:“你这酒坊里的酒倒是香的很,给我打上两壶,说说看。”
打酒先生屁颠屁颠的收了钱,边打酒边说:“小儿刚从灯会回来,说千灯会上出现了个女子,已经连得三盏灯了,据说那姑娘才貌双全,像是九天下凡的仙女。”
京城尽是富贵人家,出些个才女倒也不算稀奇,但连得三盏就不寻常了,谁都知道千灯会的花灯意味着什么,连抢三盏还是女子必然会招来妒恨,但凡是京城里达官权贵,谁会让自家女儿做这样的罪人的事。
萧琼安不知想到了什么,仰头对修竹说:“走。”
打酒先生将两壶就递上去,以为他们是对此不服,笑盈盈的说:“花灯只怕是拿不到了,公子们可前去凑凑热闹。
打酒先生给他们指了路,两人往人群最密集处涌,修竹推着萧琼安走不快,夜幕下的护城河上飘着几艘画舫,隐隐绰绰的几个人影映在帘上,其中有一艘画舫极为奢华,萧琼安注意到那画舫里光是丫鬟,船头船尾就各候着四名,丫鬟的穿着打扮看上去也比一般富户家里的丫鬟更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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