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,你没有太多这样的机会的。”
言罢赵彻邪气的笑了一声,越过他径直朝外面走,知晓背影彻底消失在聂通的视线里,他抓住那方巾的一角,脸色陡然一阵青白,方巾上用沾了墨水的笔写这一处地址,地址下方隐约可见聂雨两个字,字上分明有一块鲜红的血迹。
他紧紧捏着方巾,拳头猛地朝桌上砸下去,震洒了搁在桌上的茶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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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熙帝自幼身体就不好,每回围猎都只是走个过场,由侍卫事先准备好猎物,他只消猎的几只头彩便能回来。
天熙帝裹着披风,他的天子气势仿佛是与生俱来的,这与在皇城里人人见到他就下跪磕头的感觉截然不同,半个时辰后天熙帝带着他的猎物满载而归。
他下马的时候,关津走过去扶他,大约是收获不小,天熙帝心情似乎也不错,他边解开披风边说:“若不是你拦着我进林子里,定然是双倍不止。”
关津笑着说:“是是,陛下箭法精妙绝伦,让臣大开眼界。”
李忠义上前接住了天熙帝的披风,笑着说:“都准备好了,只能陛下一声令下了。”
前排的马背上坐着不少少年人,也有少许上了年纪还不服输的,纪礼与齐青并肩,李忠义上前传令的时候,他朝裴崇元眨了眨眼,然后对齐青说:“看见没定安侯送的,今天我就用它给你露一手。”
齐青勒紧缰绳,神色却略显凝重,纪礼察觉到他的异样,正要开口询问的时候,李忠义宣布围猎正式开始。
马匹四散而去,各自都向着林子里去了,很快便一个都不剩,纪礼紧握弓箭,也跟了上去。
与此同时,成安王带着十万大军在回谒都的途中遭遇重兵伏击,伏击他的正是在在江上赫赫有名的水匪,说来有趣,每每被这群水匪劫的官船事后清查都必有问题,时间长了便有人称他们为义匪,朝廷多次派兵剿匪都让他们逃脱了
北威军是陆地上的虎豹,到了水里却个个都成了旱鸭子。
从西镜回谒都其实不必走水路,但时间紧迫,再三权衡之下高瑜才选择走水路,然而水路非他所长,若不出事还好,一旦出事便只有坐以待毙的命。高瑜事先派人打听过,江上的水匪已经多年不曾出来,且匪见到了兵定然是掉头就跑的,哪有敢迎头就上,如此一想,高瑜才决定走水路。
可是没想到真让他们遇上了。
裴熠用一场毫不费力的胜仗迎接了野心勃勃的成安王。在他毫无预兆甚至至今都不知是人祸的情况下就将他拦在关外。
整顿好军务,裴熠继续向谒都出发,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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