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,用他们的生命浇灌你自己。红颜白骨,红颜是你,白骨是被你用来当垫脚石的男人。”
艳云说话的声音有腔有调,像唱歌一样好听,好看的人说好听的话,就会显得她说的话特别有说服力,特别悦耳。
妙月把艳云的手从自己手上拿走:“你采阳补阴二十多年,手上人命无数,难道那些人里,没有无辜的吗?你采花空有数量,然而一个真心爱你的人都没有。”
艳云脸色陡然一变,在女儿面前她也不用扮温柔,而是冷酷道:“你这么说就一点意思都没有了。你不会没有听说吧?外面的丹枫山庄可是换了招牌改姓了,那女人要她丈夫的真心吗?她够强她就能拧碎丈夫的头盖骨。无辜?一旦上了我的床,他们就没有无辜的了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,他们是自愿做我的花肥的。”
“我看你还是年纪太小,你有男人了吗?你还是处子吧。一旦拥有就会很快乐,练了欲女心经那就是极乐!我会让你涨涨见识,我的女儿。”
艳云的话听着很唬人,其实毫无道理。欲女心经是一门不断地掏空自己,又不断地用外界的精气填补自己的功夫,经年累月下来,除了皮囊不朽,武功根本不会精进。鹤林宫主告诉过妙月,练欲女心经就像吸食五十散,吃饱了就神功大成,一旦停下修炼,则会迅速萎缩干枯。另外艳云掳走的男人大多数是不愿意上她的床的,男人好色,可是也怕死。好色好到死都不怕的男人屈指可数。
艳云一点妙月用过的茶杯:“你喝了?”
妙月惊抬首:“你又下药害我?”
“先下药害人的是谁?我的女儿。我可是抓了七八个男人,吸走了他们所有的阳气,才修补好了我的脸。”艳云朝妙月伸出五指:“五、四、三、二、一。”
妙月应声倒在桌子上。鹤林低估了人心,虎毒尚不食子,也高估了妙月的江湖经验,初生牛犊不知深浅。
妙月晕得快,醒得也快。那药估计是艳云自己研制的蒙汗药,精纯无比,所以一沾就倒,若是旁人没有经过毒老的训练,估计要昏睡很长时间。
妙月醒来时是在一个狭小的柜子里,她被捆住了手脚,嘴里堵了很大一团麻布,妙月低头一看自己,浑身不着寸缕,她隐约觉得自己屄里塞了个小东西,可是怎么挤压也挤不出来,那是个小颗粒。妙月绝望地闭上眼睛,那除了情花毒,还能是别的东西吗?
她亲娘不会随便找个大汉逼自己和他交合,然后即时带她入欲女心经第一阶吧。
想到这儿,妙月就怨愤自己的愚蠢。她死了也是被自己蠢死的。她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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