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,如老夫人那般活一次才不虚此生。这些年虽有书信相通,却并不敢回京拜见,唯恐……”
子萱威德二十年离京,至今已经十六年,不过是听到于老夫人正在木府上,心情一时难抑,才开口说了这些话。在她心里,感情的是可以倾诉的,但决不能沦为满足他人好奇心的工具,所以眼见木杨氏像是在听故事的样子,她皱了皱眉头,就住了口。
方氏见子萱恢复冷静,才说道:“于老夫人是来接先生回府的。我原本还以为先生清高才不肯入了咱木府,只当先生说的已经答应了于府是借口,今日于爵夫人登门,才知道先生是重信重义之人。前几天,是方想失礼了,还望先生大人大量,不要与方想计较。”言罢,起身行了一礼。
子萱起身制止方氏,苦笑一声:“方大奶奶言重了。你是二品诰命夫人之身,我不过是个奴才出身的,实实受不起你的礼。”
方氏叹道:“先生受封正四品女官,我木府强留先生,实在不该。这礼先生受的。”
杨氏眼见方氏一句也不劝说子萱留下,忍不住插嘴道:“你真的不再考虑考虑?如果你愿意留在木府,木府愿意出于府翻倍的束脩,而且保证于府不会难为与你。子萱,你可要考虑清楚,木府的权势富贵绝不是于府可比的。而且你也看过几个小小姐了,都是可造之才,日后不管是哪个飞黄腾达也绝不敢忘子萱今日的辛苦。”
方氏见子萱听完杨氏的话紧皱着眉,不言不语,心里暗忖,自己的心血算是白费了,恐怕子萱以后只会对木府敬而远之了。
木杨氏跟着木老太太有样学样,自从自己的女儿嫁了太子后,就只等当今圣上百年之后,她也混个皇上的丈母娘当当,所以,从女儿被立为正妃,就再不肯受半点委屈。眼见子萱不接话茬,轻哼了声,先行出了客房。
杨氏先进了正堂,方氏和子萱才相袂而来。
木老太太一见这态势,就知道杨氏没能留下子萱,她倒没怎么失望,听了于老太太的话,她也明白这子萱能得二公主如此看重,靠的不仅仅是学问,还有傲骨。
“母亲,我去客房挨个屋子找了,只有她一人自称子萱,倒没见什么特别的地方,若不是她说自己叫子萱,我都没注意到,只不知这是不是于爵夫人要找的人了。”杨氏阴阳怪气的说道。
木老太太抬头狠狠的看了一眼杨氏,训斥道:“只让你把人请过来,你哪那么多话?!”
于老太太站起身,扶起正行礼的子萱,拍了拍子萱的肩膀,也阴阳怪气的说:“你瞧瞧你,就算是受封四品女官,也在这宝地叨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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