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,自从我妈知道我爸有过外遇,就恨透了他,当初威胁我爸,要看着我爸创下的基业毁于一旦,让他生不如死。后来我爸死前立遗嘱,他没有更多办法,只能让我妈先掌控集团,不然别人都节制不住我二叔三叔,他一死,集团就要被二叔三叔瓜分。那时候,我年纪小,要临危受命是镇不住的,所以我爸只能仰仗我妈。不过,他大约也觉得亏欠我妈,所以也会答应我妈的条件。我妈不喜欢我,你不知道,她一点也不喜欢我,他说她恨我爸,也厌恶我。还有我弟,她恨不得他死。”
庄籍脸上带着酒后的红晕,眼睛里蕴着一层水光,静静看着夏榛,这是他第一次听夏榛说这种话,他想,夏榛肯定是醉了,而且醉得不轻,不然他不会说这种话。
夏榛说完,又把杯里的酒喝光了,然后继续倒。
庄籍在心里叹气,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夏家看着那么光彩夺目,内里如何,也只有身在夏家的人自己知道,庄籍劝他说,“你别想太多了,女人都是刀子嘴豆腐心,你妈就说说而已,哪里有当妈的会真讨厌自己儿子的。我妈也说过讨厌我呢,但她对我比对她自己还好,什么好的,都是留给我的。你妈也是这样。”
夏榛是真喝醉了,庄籍估计了一下,他喝了恐怕有一斤多酒,他自己也有点晕,好在比夏榛好。
庄籍费了些力气把夏榛弄到了客厅沙发里去,一楼只有一间客房,但那作为了钱清的房间,庄籍很洁癖,不愿意夏榛去睡钱清的床,但他又无法把沉重的夏榛弄到楼上去,就只好让他睡沙发了。
庄籍拧了毛巾给夏榛擦了脸,自己就坐在了旁边的单人沙发上,他盯着夏榛发呆,这不是第一次看着夏榛睡觉,高中时候,夏榛经常上课睡觉,由庄籍为他望风,两人是同桌,做什么事都在一起。
庄籍发了一会儿呆,才觉得夏榛这么睡要着凉,上楼拿了一床毯子下来,要给夏榛搭上的时候,夏榛突然坐起了身来,这把庄籍吓了一大跳,但夏榛的眼神是迷糊的,咕噜道,“卫生间。”
庄籍像个老妈子一样开始伺候醉了的夏榛,把他扶进卫生间,发现夏榛不会自己解皮带,只好伺候到底了,庄籍在心里骂娘,眼睛却盯着夏榛那玩意儿多看了两眼。
其实初中高中时代,两人总是一起上厕所的,而且还一起洗过澡,夏榛这根东西,他也不知道看过多少回了,不过这次却有所不同,庄籍仔细审视了一番,觉得夏榛应该没有过多纵欲,因为它还显得鲜嫩。
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问题之后,庄籍无奈地叹了口气,心想他到底在想什么,审视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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