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贺嘉:“嘴里说不要,其实还是要。”
贺嘉连连翻白眼,然后看向庄籍:“以前夏榛有这么贱吗。不得不说,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他以前和我在一起,人要正常得多,自从受你熏陶,就成这副贱样了。”
庄籍忍着笑,云淡风轻地说:“我爱他这样子。”
贺嘉于是大叫:“我真要受不了你们了。好好的正常人不做,变成这样子。”
一副天要塌下来的夸张模样。
包厢里没要服务员留着,夏榛亲自戴上手套剥虾,剥好几只就放进一个小碟子里推到庄籍的跟前去,遇到一只小的,剥好了就放到贺嘉的碗里,说:“吃吧。”
贺嘉看了看庄籍的,再看自己的,就说:“我怎么觉得我的虾仁要比庄籍的小了一号。”
夏榛道:“不用怀疑了,你的眼睛没问题,本来就要小些。”
贺嘉:“……”
这一家的海鲜味道十分好,庄籍吃了不少,吃完就摊在了椅子上,对夏榛说:“你不要再为我剥虾了,自己都不好好吃。”
夏榛说:“还好。”
贺嘉对庄籍不是真正的讨厌,庄籍能为夏榛出柜,很多人对他铺天盖地地诋毁,即使庄籍的工作室和夏家都有去做引导和控制舆论的事,但那些诋毁他的言论,还是不少的。
在这种情况下,贺嘉看庄籍居然比以前还要多了一份淡定,他虽然会开玩笑,但他依然像一只经历过千年时间沉淀的艺术品,已经淡定从容到波澜不惊,但自有他光芒万丈的魅力。
贺嘉虽然嘴毒,而且看似胡来,性情不靠谱,一点也不稳重,但实则那种家庭出来的孩子,不可能真是那样,他自有自己的眼力。
贺嘉问庄籍:“之前百合花电视节,真的没有猫腻吗。我也去看了汉宣帝,觉得你演得是真的很好,怎么会没上。”
庄籍好言好语地将之前对夏榛解释的话又对贺嘉解释了一遍,说:“哪里有什么猫腻,等我以后更好的作品吧。”
贺嘉点点头,说:“如此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