沾了她一手。
他从她的身体里抽出阴茎。
楚初握上,觉得触感像是个肉呼呼的暖炉。
勃起的状态,硬的很。
钟弋的命根子被她软软的手握着,如此露骨而又叫人脸红的行为,莫名唤起他本质的恶劣,“不喜欢我,却让我侵犯你。”
楚初被此时的氛围搅得头热,左眼不知沾了什么东西,刺的它的左眼控制不住的流出泪,打湿的睫毛垂在下眼睑上。
我见犹怜的样子搞得钟弋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,带着她一起撸动。
他们在床上做了很多次,外面的天都黑的透彻。
依稀过了凌晨,楚初受不了身上有汗有精液,她挂在他的身上撒娇。
钟弋带着她一起进了浴室,第一次帮女生洗澡,他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,身上穿着单薄的睡袍,有些呆愣的站在一旁。
楚初枕在浴缸里,慵懒的轻微垂眼瞧他,他的睡袍堪堪遮住下体,上面从锁骨到肚脐处全部还露着。
她虽然很困,但还是架不住对钟弋的喜欢,一根手指轻轻地从他胸肌往下划到腹肌上,“头发打湿,给我洗个头发吧。”
身体被她摸着,钟弋往前走上一步。
就在此时,楚初摸上他的腰,亲在他的肚皮上,吮吸出一朵草莓。
这一亲钟弋觉得他好像胃也被亲了一下,他抚摸上她的头发,柔声道:“困了吗?”
他拿起浴缸旁的淋浴头,手有些笨拙的打开水龙头。
楚初轻轻“嗯了”一声,离开他的肚皮,再次枕在浴缸上,闭起眼睛,回味说:“我闻到了汗味。”
钟弋朝自个儿的肚皮看了一眼,胸下的第一块腹肌上印着红印,他回想到她刚刚好像伸出舌头舔在了上面,他低笑:
“说你像猫,一点也没说错。”
楚初乱想:“那你可以不喜欢珍珠吗?猫猫只要我一个。”
钟弋用水打湿她的头发,他第一次给女孩洗头,动作间略微带着生硬,说:
“珍珠只是一只动物,它灵智都未开。哪里懂得什么爱情?谁给它猫罐头,它就跟谁,但有的时候它甚至连给猫罐头的主人都不理。”
“在爱里,属于我的猫真的只有你一个。”
楚初被他伺候着洗头,还听着他一声柔过一声的低语,她困得意识都变得模糊,刚刚的话脑海里只记住最后那五个字:只有她一个。
她重复:“只有我一个——”
钟弋用洗发水揉搓着她的头发,她一瞬间像是头顶一朵云。他蹲在浴缸旁,瞧着她闭着的眼睛,心动着吻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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