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,但是不适合盘问局外人,因为不知情并不犯法,他人招供了又如何,我还是可以不清楚其中细节,不过足够唬到胆小不懂的人。
秦镇挑了挑眉,不再在风月君身上白下功夫,放他离开,“幸好风月楼不是每个人都懂法。”
风月君从楼下下来,正好遇见拾级而上的许秩。
风月向许秩行礼,在许秩经过他身边时,说:“许郎的朋友很厉害,可惜他是什么也问不出来的。”
许秩驻足,“为什么?”
“风月楼为了保护客人的隐秘,让客人能绝对放心,赎身时,所有卖身凭契会全部烧毁,不会在明面上留下一点文字记载。”
“明面上?”
“还有一些不在明面上的,那些也是风月楼的立身之本。”
“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?”
“风月楼中的人是为许郎这样的贵人保守秘密的。如果知道问不出来,还希望许郎可以劝自己的朋友不要逼得太紧。”
风月君在担心公子徵问不出来用惨烈的手段,所以请求许秩到时候可以提醒一下。
眼前这个风华绝代的男人,和许秩想的好像有点不一样。风尘中,也有这样的义士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许秩回说,便听到有人叫他。
“诶,循之,你怎么来了,”秦徵也从二楼上下来,志得意满地拍了一下许秩的肩,完全无视旁边的风月君,“有人招了,五年前替落菲赎身的,是大夫景晨家的人!”
大夫景晨,新任内史的有力角逐者之一。
风月君的话犹言在耳,信誓旦旦说公子徵问不出什么,事实却并非如此。
风月君面色没有多少波动,欠了欠身,便告退了。
“走吧走吧,”兴奋的秦徵没多少注意在风月君上,对许秩说,“我先回去禀告此事,再去景大夫府上了,你先回吧。”
这次竟然没主动叫上许秩。
其实是秦徵考虑到许秩的身份。牵扯到朝廷官员,秦徵属于公事公办,许秩无权无职的,还是不要露面为好,以免许秩连带着许家得罪人。
这也正合许秩的意。
等到秦徵带着人从风月楼离开,许秩返回不久前秦徵呆的房间,受审招供的人还坐在房内,好像专门在等人。
省得许秩再去找此人了。
他一见许秩就问:“是许循之郎君吗?”
“你认得我?”
“不,这是奴第一次见许小郎。”
“那就是你背后之人?”
“是。”
这么利落地承认背后有人,许秩反而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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