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珍,秦徵也不吝给她舒爽。
他没有直接一指插入,而是切磨着已经充血膨大的花唇,缠绵得打着圈,不轻,也不重。
郑桑被折磨得飘飘欲仙,一时巨瘙痒一时又巨空虚,气息不定,腰腹微缩,只能抓着枕头撒气。
“你快点……”要吃饭了,她有名正言顺的理由催他。
是叫他快些了事,还是让他动作快点,亦或是二者皆有,秦徵无心追思,指头杵了进去,回道:“这得看你。”
浑说!她早湿了,每次都是他折腾好久不射,和她有什么关系。
郑桑不满地撅了噘嘴。
不晓得怎么腹诽也能叫人听见,秦徵突然发起狠来,两指疯狂捣着她的肉臼,舂出源源不断的花液,还坏心眼地腾出大拇指刮着她早已因愉悦而探出头的阴蒂。
纵可以剖胸得心,也听不到心里话。秦徵不晓得郑桑在暗暗骂他,只是见郑桑眉目怀春,嘟着张嘴更显娇俏,一时没忍住,只想叫她更妖俏些。
“嗯……”鹂声妖娆,星眼朦胧,郑桑的脸颊贴着秦徵的发,依恋地磨了磨,“阿徵……”
他的指头曲起,像勺子一样挖着她洞穴上壁。
那处,正是那处,舒服的,她要,她就要——
郑桑不自觉挺起了腰,却被秦徵一把按下去,手也猛不丁抽了出来。
她的欲望,就这样悬停在不上不下的位置。
罪魁祸首乐得像朵花,俯视着她,继续最开始那个问题,不能说不是成心,“你叫我什么?”
郑桑恼死他了,但又有求于他,只能服软改口,“秦徵。”
“叫什么?”显然,他不满意。
郑桑瘪了瘪嘴,带着恳求讨好的意味,“夫君。”
他仍不为所动。
他是要讨债了,郑桑反应过来。
郑桑心知秦徵要她叫什么,可她若那样叫他了,那她委身他折腾换一句“姐姐”的意义在哪里。
所以郑桑非但不愿意叫,还硬气地搡开了他,“弟弟!”
没了男人,难道就成不得事了?他用的是手,她难道没手?
想着,郑桑翻了个身,背对着秦徵,自己探向自己下体。
成婚前,郑桑并不太会这些事;成婚后,秦徵已经能把她要得死去活来,更用不上她自摸成趣。所以郑桑伸手时,有点子彷徨。
这一无措,便被察觉的秦徵截住了手。
郑桑这一双手,玉骨冰肌,全是指甲,不仅做菜,春宫伎俩也一点没通,只会用来挠人。上次她来月事,她要给他摸,没差点送他上西天。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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