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瞬间的疼痛散掉,本能地将身体里的异物夹得更紧。
从未有一个人和她如此近,也从未有一个人和她真的相关。来来回回的过客留下或同情或嘲讽的言语,只有江霆是特殊的,他时而痞戾时而暴虐,时而疯狂时而轻佻,这样一个风雨不定的人似乎不是别人口中的良配,却是她唯一想要亲近的人。
坚硬的手臂将她牢牢困在怀里,体内的巨物来回穿梭,温度烤得她口干舌燥,而男人似有感应,体贴地吻住她的唇。
湿乎乎的喘气扑在脸上,她抚摸他坚硬紧实的脊背,摸过的每一寸都带着针刺似的细致触感。
江霆飞快挺动身体,激烈时甚至发出溅出的水声。漫开的水渍被磨成绵密的泡沫,抽出的分身热气弥漫,闯进去又带入空气的湿冷,她浑身一抖,缩起身子。
撞击一声强过一声,力量一下大过一下,男人还在奋力抽挞,生生在半路被夹射。
乳白液体随着动作涌出,弥漫着强烈雄性气息,一滴滴从交合处淌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