曦仁,挑衅一般吐出了嘴里勃起充分地性器,媚眼如丝望着裴曦仁。
性器的主人手里拿着文件,似乎不为下半身发生的事所动,此时不起波澜的深邃眼睛只是瞥了一眼裴曦仁,便又回到了自己手中的文件上:
“这么高兴?挺好,看来我的钱没白花。”
办公室里两位似乎都完全不尴尬,尴尬的就是裴曦仁了。他这才领悟过来此前姜室长欲言又止的含义。
不知往哪搁的的视线,于是凝滞在办公桌上那块颇具质感的金属黑金席卡,上面写着“常务理事
林在渊”。
是啊。
是“林理事”。
不是“在渊哥”。
“理事,抱歉… … 没有敲门,是我的过失。”裴曦仁低下头,脚步往后退了一步。
“这个点过来,有话跟我说?”理事似乎既不在意被撞见这一幕,也没有真正怪罪他的意思。
“…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。”裴曦仁感觉自己是用牙咬出这句话的。
“唔… ….那你先出去吧。”理事说。
裴曦仁低着头,转过身,感觉脚下皮鞋千斤重。
心脏的躁动却不曾停止,此刻简直要烧灼起来了。
不, 并不是尴尬。
而是妒火中烧。
如荆棘一般幽暗爬行的情感,包裹住了心脏。
大提琴声变得急促起来,开始盘绕音阶。
曦仁再次想起了他第一次撞见在渊哥被女人招待的情景。
就在他向在渊哥献出自己童贞的第叁天,身体还疼痛着、脑袋还因幸福而晕眩的时候,他去夜店找在渊哥,就看到昏暗暧昧的光线里,一个背影曼妙的女人跨坐在在渊哥的大腿上。在渊哥的手伸进了女人的臀缝中,嘴里正舔咬着女人的胸,看到自己来也没有停下的意思。
就仿佛在用行动告诉自己:我们不过是上床的关系罢了。
被背叛的愤怒。婴孩的无力感。熔岩般翻滚的嫉妒。歇斯底里的自嘲——
“曦仁。”理事的声音又传来了。
“我是让她出去。你留下。”理事说。
裴曦仁一瞬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心脏的躁动被某种温凉的东西镇定了下来。
某种安定和确信感缓慢充盈了身体。
等到曦仁再度回过神,办公室里只剩下了他和理事两个人。
理事整理好了衣服,看起来仿佛此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
“坐下说吧。”理事坐在了会客区的沙发上,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,示意曦仁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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