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巴里充斥着她的味道。
她亲完他后,往他嘴里吐了泡口水。
他心里恶心,但没说出来,咽下去的时候,胃收缩了一下,忍不住起了呕吐的反应。
女人瞧见了,骂了他一句,“臭俵子还敢嫌弃老娘。”
她扶着他的肉棒,对准直接坐了下去,发出一道低喘。
“啊……”他舒服地叫出了声,一边是身体上的快感,一边是心理上的羞耻,不断地折磨着他。
他脸上又红又烫,像熟透的柿子。
崔念从小到大连自慰都没有,更别提这种刺激了。
“粉吊子真他爹的大,操。”她摆着腰骂道,“逼都要给你插烂了。”
开始还因为她的污言秽语而不堪羞辱,后面听多了倒也没那么难接受。
他不知道她要了他多久,渐渐阖上了眼皮,他像机器一样喷着精水,软了又硬。
……
崔念醒过来时她已经不见了,所幸她还有点良心,帮他穿好了衣服。
他浑浑噩噩地站起来,眼前仿佛有层朦胧的雾。
后面的几天她没再出现,崔念像往常一样给学生上课,没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,只写进了日记里,那天发生的事对他来说仿佛一场噩梦。
说是噩梦,但好像又不准确,他对那个回忆似乎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感情。
他不明白自己这是什么受虐的心理,也许是斯德尔哥摩综合症。
我好像爱上了强奸犯。
他在日记里这么写到。
他特意去村口找她,可惜一次都没见到她。
她年纪大,长的又不好看,又爱骂脏话,到底有哪里值得他喜欢呢?他也从来都不是缺爱的人。
放了学,他被一名学生缠着问了几个问题,说起来,这个叫何椿生的学生和村里的其他孩子都不同,他看得出来,何椿生有野心,不甘于只待在这个小山村里,而他也乐于帮助像他这样的学生,因为这就是他来支教的意义。
他回到家打了井水洗脸,冰凉的井水扑在他脸上,让他清醒了许多。
有道影子覆了上来,他警惕地转过身,发现是她。
何晓艳把他野蛮地拽到自己面前,对着他的嘴唇印了下去,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。
她意外地发现他这回没有反抗,反而是在配合她。
她松开他后 他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,舌头主动地钻到她嘴里,叫她吸。
骚货。
她在心里暗骂了一句。
他沦陷在她高超的吻技下,两个人亲着亲着就脱光了衣服,他急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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