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拔,高出她一头。
“阿佳啦你想不想我?”他从后面环住她的腰,歪着头问她。
“你不在的时候我每天夜里只能用手,流了好多,都沾到了床单上。”
他才二十出头的年纪,而她今年已有四十五岁。
她结过婚,十年前她的丈夫骑马摔下来没多久就死了,父母年龄到了相继过世,又没有兄弟姐妹,如今便只剩下她,养了马和牦牛,在草原上依靠放牧为生。
丹巴不晓得是哪家丢的孩子,他那时还是在襁褓中的婴儿,豆芽菜一般的大小,她从狼嘴里救下了他,带了回去,和她的丈夫一起抚养他。当初被她丈夫抱在怀里的婴儿,现在已经脱光了和她躺在一张床上,又骚又浪地摆着腰,把他身下那根粗长的性器送入她的身体。
“去帐篷里。”她道。
男人身上的藏服被她剥了下来,露出健康强壮的身体,上半身腹肌分明,肌肉结实线条紧致,粉嫩的奶头暴露在空气中,因胸膛的起伏而轻微颤动。
另一边的奶头被她含在了嘴里,下面的淫物也被她握在手中把玩,又硬又热,顶端的小孔吐着水。
她稍微用力,他便要喊了,叫她轻点,屁股却往上抬,恨不得把子孙袋也塞到她手里,骚的很。
床下喊她阿佳,床上叫她阿妈,她第一次听他叫的时觉得尴尬,哪有妈妈上自己儿子的,捂住他的嘴,他就用舌头舔她的手心,她刚松开,他又叫了起来。
现在听着反倒成了情趣。他叫她一声阿妈,她便肏狠一点,他手臂往后抓着枕头,舌头吐了一点出来,啊啊的叫。
他射了以后,她脱下裤子放在一边,坐了上去,贴合的软肉被迫分开,箍着他的阳物,他在她体内存在感十分强烈,又长又粗的东西埋在身体里,细细地碾磨,她摆着腰,爽得丢了魂。
她骑术精湛,再野的马也驾驭得了,扶着他的腰,将他当成了小马驹,骑在他身上,坚硬的阴毛磨着他腹部下面的皮肤,一对下垂的奶飞快地晃,腰上的赘肉跟着抖动,肉拍肉,又黑又硬的毛沾了湿润黏稠的白液,一片泥泞。
眼前闪过一道白光,穴肉收缩了几下,她趴在他身上,到了高潮。
不远处的炉子里烧着火,暖暖地照着她的身体,她困意上来了,乳肉挤成扁扁的两坨,下面还含着他的东西,乌黑的阴唇被撑开,他缓慢地挺动着下身,手贴着她的后背,抱着她。
她闭上眼睛睡了过去,舒服了便哼一声。
天黑之前,丹巴把最后一头牦牛赶进了栏。
正打算回去时,他远远地看见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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