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来过?”平远侯忽然出声打断了她,眉头紧皱,一副不大高兴的样子。
关盼儿愣了两秒,摇摇头道:“不曾,只是这次您远出归京,想必珍儿是要回来看看的。”
他们唯一的女儿谢怡珍去岁嫁给了襄郡王赵焱为妻,夫妻二人倒也和睦,只是珍儿有次回娘家时抱怨说郡王太冷,面上从不对她露出一丝笑容,除了初一十五,鲜少踏入她的房中,府中除了她再无女眷,她都怀疑是不是郡王养了外室。
平远侯闻言更不高兴了:“她再归家时你要叮嘱她,既然已经嫁进郡王府,就要恪守皇家规矩,连康王妃都三年未回娘家,她一个郡王妃怎可如此高调。”
襄郡王作为先帝已故太子唯一的嫡子,在皇家中的地位本就尴尬,皇上对他也是亲近又提防,若是他的女儿频频活跃在众人眼中,只怕有一日会被人棒打出头鸟,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关盼儿神情有些讪讪,无奈的回道:“妾身知晓了。”
室内一片寂静,关盼儿觉得不能老让侯爷想女儿的事,回头又想起来什么对她发脾气,便又重新露出笑脸,说:“侯爷回京带来的妹妹我已经先让人安置了,不知侯爷准备给她个什么名分?”
一想起那个女子,平远侯的心情更差了,“嚯”地站起身来,生气的说:“什么妹妹,不过是一个地方官员送的东西,若非如此本侯早将她扔在外面了,你只管将她看做从外面买进来的奴才就好,随便安置个什么活计。”
说完平远侯就大步往外走了,关盼儿脸色露出喜色,既然侯爷都说了是个奴才,那那个宋摘月还不是任由她搓扁捏圆,想到这里,她喊了人进来。
“吩咐下去,让王妈妈带那个丫头去厨房做活,不必多轻省,让她老实呆着就好,恪守自己做奴婢的本分。”她甩着帕子吩咐道。
果然没多大一会王妈妈得到指示便将摘月带到了大厨房,此时摘月已经换上了府中婢女的衣服,头上梳两个圆髻,圆髻上缠了一圈粉色的飘带,倒把她的妖艳抹去了几分,却又添了些可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