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呢?”
摘月说的不无道理,若是他真的收了摘月入房,待他娶了新妻,摘月必定是那人的眼中钉肉中刺,他亦无法时时刻刻护着她,假若摘月因此受难,他真是心痛难忍。
摘月巧手抚上他的脸颊,他在军营常年风吹日晒,皮肤算不得好,她露出一抹爱怜,轻声道:“二少爷与我立个契,若是将来有一天你我两看相厌,二少爷做主放我自由。我心中的仰慕您,自第一眼就觉得您英明神武,是这时间再英俊不过的男人,若是能得您的宠爱我真是不胜欢喜,可我不愿在将来某一日看到少爷对我冷眼相待,那比杀了我还难受,还望少爷成全我一片痴心。”
她这一番话说的情真意切,直教谢怀黎觉得小丫鬟一定是爱惨了自己,才会提出这等不平等的契约来,她是女子,被人爱宠过再出府又能去哪里呢,瞬间更心疼了,忍不住在那张樱桃小口上连连亲香。
若说之前他只为摘月的皮囊所触动,如今听完她的剖白,不由得从心底涌上一丝可贵的真心,蔓延滋长,只待有朝一日迸发出来。
“好,答应你。”谢怀黎摸了摸摘月耳畔的黑发,望向她水光潋滟的明眸,脑海里忽然涌现出一个奇妙的想法:大概这辈子他都不会厌弃她。
这想法来的莫名其妙,谢怀黎很快将其抛之脑后了,眼下最重要的是身下娇软的小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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