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月被领到了书房,只见谢怀黎和一个白胡子老人面对面坐着,他还非常恭敬的给人斟茶,看来对面这人非比寻常。
“二少爷安好,不知唤奴婢前来所为何事?”摘月行了个礼,缓缓说道。
谢怀黎露出一个好看的笑脸,站起身把摘月拉过来,坐在老人旁边,道:“这是我名下一个医馆的老大夫,你唤祁老便可,我听说你身子不太舒服,祁老医术精湛,让他来给你诊诊脉。”
那医馆还是他母亲带过来的嫁妆,母亲故去后,嫁妆就分给了他们兄弟二人。
祁老摸着自己花白的胡子,细长的眼睛不住地打量着摘月,这姑娘气质容貌不俗,若非这身衣裳,任谁也想不到她只是一个小丫鬟。
虽身份有些低微,但二少爷竟然让他来给问病,想来是放心上了,唉,二少爷都开窍了,大少爷都出去许多年了,也不知身边有没有个知冷知热的人。想到这里,祁老惆怅了。
祁老把完脉,皱眉问道:“摸着脉象姑娘有些体寒,不知是否在食用避孕的药物?”
从第一次开始,之后每次房事过后,摘月就会向系统兑换一个避孕丸,作为未来世界的产物,避孕丸要比21世纪的避孕药副作用小了很多,但总是有的。
听到这儿,谢怀黎也不由得拧眉望向摘月,第一次要她时,他忘记了避子汤这回事,后来想起来也没管,若是一不小心怀上了他也可以让摘月把孩子生下来,抬她做贵妾,但是听祁老的意思她好似是在私自避孕。
没管谢怀黎如何想,摘月如实点了点头。
祁老继续皱眉,道:“姑娘若不想有孕,避子汤喝着也无妨,但是切记,勿要多喝,否则将来子嗣难求,我开张补气血的方子,每日喝一碗,多喝些时日便可把身子补回来了。”
又嘱咐了些平日里需要注意的,祁老便被逐风送了出去。
屋内剩下摘月与谢怀黎二人,二人俱是沉默,思量了许久,谢怀黎才幽幽开口:“为何自己服用避子汤?”
就知道会有现在这样的局面。
摘月并没有慌张,在心里做了些建设,再抬头时,脸上已满是泪痕,她颤抖着声音说:“我一个厨房的烧火丫头,突然有孕,如何向众人,向夫人解释?如今我在府中已是举步维艰,届时必是人人喊打,就是将我浸猪笼,府中人也都会拍手称快。”
“你如何得知我不会护着你?”谢怀黎有些着急的反问道。
“二少爷如何护我?我可是你父亲带回来的,外人只以为我是侯爷院里的,若是被人知晓我腹中是你的孩子,你也会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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