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水液。它们正一股股地沿着沟壑往下流。
夜色太深了,他扶着硬物着手往里进的时候,忽然想起了一句话,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,说是只要关上了灯,女人都一个样。事实确实如此,她不开口说话,躺在那里安静地等操的时候,可爱乖巧,挺像那么回事儿。
硬的发烫的东西在阴私柔软处来回滑动,是无意之举,也许是入口太狭窄,也许是记忆犹新的痛感,他并不果断,还有一丝犹豫。
可是,仅仅是这么简单的皮肉相贴,就要她舒服的开口呼唤了,“啊……”
没有间隔太久,最多四五十分钟的事情,她的这具身体就像饥渴了十几年一样要命的空虚。这会儿被那东西顶到了外阴处最敏感的地方,身体里四周藏匿着的疯狂的喜悦就从四面八方的角落里冲了出来,一拥而上,把她微不足道的矜持填埋了。
是填埋,没顶的,令人窒息,来不及呼救,没办法遏制。
许寂都没能脸红,也想不起要为自己的反应感到羞耻,就舒服地叫出了声,情不自禁。下面那道积攒了许多酸意的口子终于有了疏泄的机会,开始迫不及待地往外喷。“滋——”是非常激荡的水流声,直直地往他的裆部射过去,就像尿了一样。尿了。显然少女也想到了这个词。怎么敢想,她还这样年轻,还在上学,在这么生死攸关的时刻,竟然大着胆子躺在一个男人的身上,张着双腿对着他毫无顾忌地尿。脸都要丢尽了,好羞耻、好刺激。
药性就是如此神奇,把所有的不合理的变为现实,她羞涩了没有半秒就觉得眼前的一切发生的理所当然,好像自己未知的奇怪性癖被发掘出来了,于是轻笑着猛然攀上了高潮,催生出下身更强的尿意。
他看见澄澈的水液时,愣了有五六秒。
没见过,没见过这么疯狂的,真的像完全失控了,叫人惊喜,又感到意外。男人都是视觉动物,比起她若有若无、此起彼伏的呼喊,显然是身体的颤栗和夸张的潮喷更叫他喜欢,更能勾起他的性致。
伟哥的效果并没有消减,许枷热得一直在出汗,后背都湿透了,只是性格使然,不会像她这样直接把需求放在嘴边。所以上一秒他还在思考,要怎么控制自己的欲望把情事循序渐进地推上高潮时,下一秒再无顾及。
太刺激了,那液柱直直地打在他的小腹上,比躲在被子里看片要刺激一千倍一万倍。他的两只眼睛根本挪不动,好像能借着月光看见那张小嘴在一开一合地往外吐水。刚才,她刚才看到的就是这幅盛景么?难怪控制不住,他这样想,往肚子里咽了一大口口水,干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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