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红色豆豆。敏感的快死了,她都叫不出声,只流着泪在他身前颤抖。
那些喷出来的液体都射在他的掌心,说不上来,好像小朋友被人把尿一样,被人用这种举动来确定她潮喷的时长。再加上,他用手在揉,一揉就要喷得更多,啊,她呜咽着,想着抽手要他放开自己。他力气多大呀,一只手就能把她一双胳膊抓得紧紧的,动弹不得。
“躲什么。”他从没像现在这样快活,好像光凭两只眼睛,就能让他再射一发,“再高潮几回药效就过去了,分泌的神经递质再多,总会用完的。”
她爽得在不停的流泪,眼珠子已经不会转了。这种欲望的累积真的太疯狂了,当人的身体达到一个承载极限时,就会像蓄电池一样不断地放电。很显然,她已经满了,再要往后,都是接续不断的高潮。
人怎么能有这么多的高潮,好像这辈子的性事都在这一天做完了,这一晚,这几个小时。他们甚至懒得换姿势,就这么粗暴地干着,直到天地都要翻转过来。
应该是天半亮的时候,凌晨四点多,他抽出东西最后一次射精,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,确定她不再发烫了,性事才终于走到了尽头。
顺着流到脚踝的痕迹早就干涸了,好乱,他们的东西混在一起,根本分不开。许寂没有一点儿力气,声音都哑了,靠在他怀里让他再次帮忙穿上衣服。胸衣、外衣、裙子。
内裤要清洗一番后才能穿上,所以他把自己的外套给她绑在腰间,再抱着她走出了那间逼仄的小屋。地上的男人睡得正熟,没察觉到他们外出。许寂被屋外的冷风一吹,没来由在他怀里打了个颤,然后自觉地往他的胸怀里钻,像只乖巧的松鼠。
许枷带她去了洗手台,让她悬空坐在洗手台的边缘,岔开腿正面对着自己,而后开着水,伸手绕到她的后方为她清洗粘满黏腻液体的私处。
水好冷。她蜷缩着,又不住地夹紧了腿。
这场景古怪,像是大人在给孩子洗屁股,那些粗硬的手指温柔地擦过她所有的敏感之处,更是把褶皱翻开来搓洗,不留一丝隐匿。
等到她身上再没有情爱的痕迹,男孩便帮她把内裤穿上,把两个人乱伦的罪证尽数掩埋,而后安慰似的在她耳边轻言,“许寂,我们逃出来了。”
这是故事的开端,非常诡异且近乎疯狂的,毫无道理,没有理由,像一场飓风,吹乱了这两位少年人的自此一生。
。
出逃的路上风景格外的好,她趴在男孩身上安静地享受着沿途的风景,是遍地的油菜花,黄灿灿的,铺满大地。
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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