漂亮,变漂亮了就有人喜欢你,有人喜欢你了,你就不会难过,也不会嫉妒有人喜欢我。”
总归他的出发点是好,温容再难苛责,如果陆谨行是个成人,她会毫无不犹豫表达厌恶,偏生他现在是个孩子,软软糯糯的语气直击心坎,讨厌不起来。
“而且,如果我没有用了,你就会讨厌我,所以...所以我把血送给你,以后...以后我还会送你好多好多东西。”
陆谨行这是把自己当“物品”,认为自己一旦没有利用价值便会被抛弃,怪不得他常常说“物尽其用”原来一切都是有迹可循。
当晚陆谨行带她去看“游戏”,拧开机关走入密道中,左弯右拐来到一面墙,能从石缝中看见屋内情景,灯火昏暗,勉强能从紫檀妆台镜看见一张被白纱帐罩住的床,床上有两个人影交迭,女人呻吟、男人喘息。
陆谨行压低嗓子指了妆台镜:“这是我娘的寝室,叔叔与阿姨玩得就是那个。”
他拉住温容的袖子,指了从镜前晃过的两个男人:“你看,三叔、四叔也会跟爹爹一起玩,他们感情真好,真羡慕,不知道以后四哥会不会跟我一起玩?”
陆谨行情绪突然变得低落:“应该不可能,四哥可讨厌我了。”
温容三观再度被挑战,她真的感觉不到屋内有任何“愉快”的元素,陆母凄声哭号喊着不要,男人例行公事似的不断做着活塞运动。
温容看不下去,可看不下去又能如何?
这里是梦境,记录者他的回忆,既已发生的事实无法改变。
她板着脸拉走陆谨行,他不肯动,不理解问道:“为什么要走?你觉得不有趣吗?”
温容蹲下身按着陆谨行的肩膀,也不知道他能听进多少。
“陆谨行这一点都不有趣,他们也不是在玩,你听见了吗?”
“呜呜呜...谁来都好,救救我,求你...救救我,不要了...不要了,我真的不要了,哥哥,好哥哥们饶了我,真受不住了。”
陆母见求饶没用,便厉声叫骂:“啊啊啊,狗娘养的我总有一天、总有一天会杀了你们这群畜生,畜生别碰...唔唔!”
回去院子时,陆谨行还是不明白:“如果那不是游戏,那他们在做什么?”
虽然知道陆谨行异于常人,但她还是很难跟一个孩子解释那种情况。
“你还小,等你长大的时候就会明白。”
“长大?那要长到多大?”
“至少跟我一样大。”
“可你死了,所以我要死了才会知道吗?那还很久,为什么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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