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,比她疯魔,比她极端,比她不择手段。
春寒未褪的时节,她循着从黑市商人那里买到的信息,找到了一家名为“不老樽”的酒吧。连续一个月,她戴上人|皮|面具,坐在同一个位置。人|皮|面具遮住她于故人肖似的本来面貌,特别掩去了她眉心一朵三瓣红莲。
她每次都点相同的酒。酒的名字是“鸩”,色泽恰如其名,是危险的鲜红。
在那个男人注意到她之前,她拒绝了数不清的想要邀她跳舞的追求者。男人的脚步声自狂欢的舞曲中凸显,越来越近,在她身边停驻。他坐上她身边的一张旋转椅,双臂搁在吧台,要了一杯龙舌兰。
她仿若未觉,只低头凝望鲜红酒液里倒映出来的男人面庞,勾起红唇,仰头饮尽剩下不到半杯的酒。
男人扬手要调酒师为她再调一杯酒,把酒杯推到她眼前,“为什么喜欢喝这么烈的酒?”
她并未抬眸,“你怎么知道我喜欢?”
“我或许跟你一样,对这个座位情有独钟。一个月前,我也常常坐在这个位置上。你来之后,我就只有看你喝酒的份儿了。你每天大约十点出现在酒吧,风雨无阻,每次都只点这杯……鸩酒。”
“公共场所,先到先得。”她摇晃酒杯,展了长发后的半张脸给他,没有回答关于酒的问题。
“是,你比较厉害。”他说,像是不经意般提起,“一个月来你没有接受任何男人的邀约,我想,你总共拒绝了八十五个男人,一百零七次邀约。前天你拒绝了五个男人,昨天则是七个,其中有个哥们曾邀请过你三次。”
“我自己都记不得这些。”
他笑了,“我在想,我是会成为第八十六个被你拒绝的男人呢,还是第一个被你接受的男人?”
“我怕是要让你失望了,八十六号。”
男人扬眉,并不觉得意外,“那我在得知你的名字之前,只有再多请你喝几杯酒了。”
在他思索着自己会成为第八十六个被她拒绝的男人,还是第一个被她接受的男人的同时,她也在琢磨——
他会不会邀请她第二次?
问题的答案让她等待许久,距离他搭讪她过去三天,她依旧每日来到不老樽点上一杯名为鸩的鸡尾酒,抢占他的尊贵席位。
三天,他分别怀抱着三个不同的女人晃荡到她身边,停留的时间不长,偶尔闲扯几句,只为请她喝一杯酒。
她没见过以这种方式引起女人注意的男人,心中更为鄙夷。她真摸不懂,为什么亭亭会爱上这样的男人,两次。
目光在他怀里的娇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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