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急匆匆地走掉,只说自己有急事。
他以前就那么神秘,童言忙昏了头,便也不想管他,只是埋头干活。
等到了第二天他仍没有出现,她才觉得有些怪异——
这个人,前几天跟在她屁股后头打转,撵都撵不走,怎么这么快就跑路了?
直到她喝咖啡时想起那天和贺晋年对峙他说的结扎手术,这才想了起来。
裴江原真去做结扎了?
她的脸色忽然有些白,他这么久没出现,连电话都没有……这手术难不成还有生命危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