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苦。”
白昼心里很微妙,他这么多年,想听的不过一句“对不起”而已。所有人都恨他,厌他,憎恶他,可是从来没有人关心过他承受了什么。
看着自己面前哭的比他还厉害的女孩轻哼了一声道:“我都没哭,你哭什么?”
殷止戈哭到打嗝,“我就是觉得你太惨了……”
“哦?”白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,“你要不要体会一下更惨的感觉?”
“我说我不想的话你会放过我吗?”
“不会。”
“那你还问我干什么?”
“你不觉得这样显得更民主一点吗?”
“完全没有,谢谢。”
白昼没有再说话,就那样直勾勾地盯着她,似乎要看穿她的灵魂。
殷止戈感觉到背后那个硬邦邦的东西还没有撤下,于是硬着头皮说:“咱俩都这样推心置腹地谈过心了,你还要杀我吗?”
“我没准备杀你啊。”
“那你抵着我的硬硬的东西是什么?”
白昼扬了扬眉毛,表情戏谑,“硬硬的东西?”
“啊,就背后的这个啊。”殷止戈看了看他的脸色,好像没有很生气的样子,于是手背到后面去摸那个东西,结果没想到一下子抠了下来。
她把这个黑色的纽扣大小的东西拿到脸前说:“这……是个什么东西啊?”
“测谎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