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着周忆澜胸口那一个“礼”字扎了上去。
黑衣男人把周忆澜嘴里的布拔了出来,顿时—
“啊—”周忆澜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手术室,仪器在他胸前游走,那个字渐渐消失,但留下了肉被烤焦的糊味。因被刻意忽略了打麻药这一步骤,他疼得咬到了舌头,血液从嘴角溢出。
他知道绑他的人是谁了,可他没有办法细想,因为他被疼晕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