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桌前的四十来岁男女竟都穿着古代的粗布衣裳。
这时,一大段记忆涌入脑海。
原来他穿越了,原身也叫祁一白,异世衍南国贫瘠溪北村的一个大龄双儿,亲阿麽生完他后生病逝世,于是多了后娘渣爹以及两个弟弟一个妹妹。
原身从小就被后娘李秀娥磋磨着长大,家里的杂物,地里的作物,原身都要做,分明是一个双儿,一双手却粗糙干裂,只有一张继承阿嬷的干瘦脸,五官俊秀晒不黑,怎么捂都捂不白的后娘和妹妹都嫉妒的牙痒痒。
他之所以会穿过来,是因为原身不愿嫁给王老三,在粥里放了老鼠药,打算寻死。
原身刚出生就定了一门亲,未婚夫说考上秀才再风光迎娶他,所以二十三高龄都没嫁,好不容易等到未婚夫考上秀才,未婚夫却要悔婚娶地主家的女儿。
李秀娥早就想把原身给赶走了,于是马上就给原主说了一门亲,四十岁嗜酒爱打婆娘的老鳏夫王老三。
王老三娶了两任妻子,都被失手打残打死,附近村里没人愿意再嫁给他,李秀娥为了二两银子的聘礼,逼着原身嫁过去,至于原身的渣爹祈富贵,明知王老三的品性多遭,却在李秀娥的斜眼下保持沉默。
原身二十三岁了还要被退亲,又被逼着嫁给王老三,绝望之下二十几年的怨气爆发,竟在粥里下了老鼠药,打算死都要拉着后娘渣爹一起下地狱。
祁一白余光看到右手边,端起粥就要喝的身材微胖的祈富贵,来不及感慨什么双儿穿越之类的,惊的猛的站起来,一把将破脚木桌给掀了。
手疾眼快的拍飞祈富贵手里的粥。
一阵乒铃乓啷的杂响随着木桌倒地的巨响戛然而止。
祈富贵和李秀娥瞪大双眼,一时震惊的反应不过来,身上的粗布干净七成新衣裳,沾上了咸菜和粥水。
祁一白心里缓缓松口气,幸好阻止及时,否则他刚穿来就要变成杀人犯了。
“啊啊啊!我的鸡蛋!!夭寿哦,白哥儿,你作死哦,这些碗要好几个铜板啊!你反了天了是不是,老娘看你一天不打就皮痒,看我今日不把你打实厚了!!”
李秀娥突然尖叫出声,吊着三角眼怒气冲天的满屋子看,看到门角那把脱毛的扫帚,抄起来就要往祁一白身上抽。
祁一白心里泛起浓烈的恐惧,脑中闪过原身这些年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场景。
方才的恐惧是原身遗留的情绪,祁一白抿了抿唇,在扫帚就要抽他手臂时,一把紧紧抓住,忽略手心的震痛,祁一白用力夺过李秀娥手里的扫帚,幽黑的眸子冷冷的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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