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墨,子墨!”
听到路飞砸门的声音,宁子默赶忙从空气凝重的火炉边站了起来走去打开门。
门外站着张牙舞爪的年轻路飞,他一脸忧色看到宁子默后顿时消失不见。
只是他还没有来得及说话,就在门内一道眼神的注视下龟缩回去。
缩着脑袋,路飞靠着宁子默魁梧的身影避过宁国平的视线悄声道,“早上去替我姐办事了,回来才知道你受伤了,现在看到你没事就好。”
路飞从宁子默的包扎处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,但见他精神不错便放心下来。
拍拍宁子默的肩膀,路飞突然冲门内大喊了一句,“宁叔,大过年的,你下手可轻点啊。”
宁字出口,路飞还在宁子默面前。
啊字结尾时,他人就已经踏进了自家的门。
碰上这样的损友,宁子默能有什么辙,只能撇撇嘴回到火炉边。
社区医院一直会开到年三十的上午,母亲押解着他亲自跑了一趟。
50岁的王大夫是少有能操作麻醉和缝针的全科社区大夫,但即使这样这个时代的麻药可不比前世。只是局部打了一针麻醉,就能疼到宁子默龇牙咧嘴。
但所有的疼痛都比不上面前的这座大山,父亲宁国平复杂的神色就在眼前,这才是宁子默感觉最难去解决的问题。
果不其然,等宁子默坐定下来,父亲宁国平皱着眉头就开了口,“伤怎么样了?”
宁国平没有提儿子鲁莽的事,反倒先关心伤势,这让宁子默稍稍松了口气。
“啊~~没事了,就是一道小口子。”
“你今天这个事做的太过鲁莽了,我本来想要拿出咱家那八千多积蓄,帮你路叔先度过这个难关,只要你路叔缓过来就没事了。但是你情急当中拿起刀,万一出点事怎么办?你知道你这么冲动会让你妈多担心吗?”
除了宁子默,没有人知道前世的今天都会发生什么事,这更不是自己能去解释的理由。
但在这少年时代,只要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错误认个错不就得了。
左右都还有父母这道保护伞,这不是过期作废吗?
“爸,我错了。”
见儿子一下子就耷拉下耳朵,额头上那块纱布还有些许血迹渗透出来,宁国平一时也无话可说。
炉盖掀开的炉子里,火苗顺着孔洞向上踊跃地窜起着,带来的炙热让寒冷的冬日多了一些舒适的温度。
宁子默盯了好半天,都没有等到父亲的下一句话,抬起头来正巧和父亲的眼神又对在一起。
依旧是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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