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柳书意点头。
“你可知你每回去一次,这边的身体就会衰弱一分,若再多几次,只怕就回不来了。”
“大师,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,”柳书意诚恳地说,“这条命本就是捡回来的,如今我只想大家都平平安安的。”
闲云又叹了一声:“罢了,那贫僧就允施主最后再回梦一次,不论事成与否,此次之后贫僧都会彻底封住两界之间的通路。”
“多谢大师相助。”柳书意欠身一拜,从闲云手上接过佛珠,想了想,又道,“大师,我有个疑问,书中不是常说有那邪魔歪道死后夺取他人肉身么,怎么我们复生却如此艰难,需要什么阵法和气运?”
闲云一听就笑了:“平时没少看仙鬼话本吧。”
柳书意有些不好意思,也笑了。
“此话到也无错。”闲云道,“只是这夺舍之事极为要求苛刻且伤天害理,便是真正的修士也少有成功者,何况从未修行过的凡人?夺魂返生阵作用与夺舍相似,只是将天罚罪孽转嫁到了布阵者的身上,不论成与不成,他都不会有好下场。”
布阵者……柳书意想起了明夜,不知他身上的淫毒可解了?
“既已说定,那过了午后便启程回渡魂寺吧,贫僧也不能离开寺中太久。”
“好,”见闲云往门口走,柳书意忙跟上相送,“我收拾妥当便去请大师。”
“对了,”闲云走到门边,又转回身来,从袖中取出一张迭起的纸笺,“贫僧进屋时在桌上看到了这个。”
柳书意接过打开,上面是一行规规矩矩的大字——“小爷有事离开几日,不要想我。”落款则是一个龙飞凤舞的夜字。
闲云微微笑了一下:“贫僧以为柳施主今世不会再接近定远侯。”
“物尽其用罢了。”柳书意合起纸笺,捏住边缘撕作了两半。
……
莲歌从仆妇手里借了皂角粉往回走,远远地就看见通向客房的花园里有两个人。
一身黑衣的小个子男人正半蹲着在给坐着的季辰上药。
“哎呀!疼!”季辰龇牙咧嘴。
凌樨将手里的伤药往石桌上一扔:“季将军,你好歹也是上过战场的军士,怎么能这么怕疼?你看看我二哥,受了那么重的伤吭都不吭一声。”
“别拿我跟凌泽比,我怀疑他就是木头做的,根本感觉不到疼……嘶——”
莲歌躲在芭蕉树后歪头看了一会儿,咬了咬唇,出声道:“你,你受伤了?”
以季辰和凌樨的耳力自然早就察觉有人接近,但听对方脚步虚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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