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些孤魂怨鬼而已,活着就没什么用,死了也无甚好怕。”萧无玄笑起来,“倒是定远侯那边要劳烦国师,就是莫伤了他,到底是个孩子,又才死了夫人。”
二十多岁的孩子,楚花楹忍不住腹诽了一下。真要说纵容,燕帝才是最纵容楚明夜的那个,使他在朝中犹如孤臣,回回被弹劾,都全靠燕帝压下去,也因此他对楚花楹的话爱听不听,倒是对燕帝忠心耿耿起来。
卫枫点点头,也没再说什么劝谏的话:“如此,在下先行告退了。”
燕帝嗯了一声,卫枫便拿过桌上的神魔面具,重新扣回脸上,又拿起身旁裹了锦布的长剑,起身离开。
看着他的背影,楚花楹有些不悦地蹙了蹙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