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抬头,已是面色如常。
她面露难色,道 “爷,实非奴婢不愿,只是奴婢从小便有心悸的毛病,不能大动,否则心跳过速,便会即刻毙命。只是这病也奇怪,若日常把脉是诊不出的,只有发病时才会显露,幼时奴婢曾发过一次,险些毙命,如今是再不敢大动了。”
大手顿住,谢尧冷哼,勾唇睨她,道“这病一发,便会毙命?”
“是的呢,爷~”云水娇声应道。
谢尧气结,什么心悸,看她根本就是躲懒,小骗子!他盯她两年了,有没有病他能不知道!
现下,话皆被她堵死了,亦是无法查证。
谢尧恶狠狠的盯着身前人乌黑的发顶,一时也拿她没办法,只得气呼呼地为她擦拭身子。
云水心安理得的靠在谢尧怀里,任他为自己擦洗身上浊物,看着他一肚子气却拿自己没办法的样子,心下好笑 。
哼着歌,掬水玩,一时间,有些忘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