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东西吗?”
他冷冷一撇,敌意更甚,我瑟缩了,往后退了一步,恰逢仆人急急来报秦先生在等我,我便借台阶放狠话道:“你等着,本小姐现在有事要忙,忙完了就来收拾你。”
不算推脱,在那样的节点,秦先生确是我的头等大事,且不论父亲曾经的百般叮嘱,只看他对我的有求必应,也称得上是我的贵人。
赤足爬上楼梯,留下一串湿痕。
气喘吁吁被仆人拦下擦脚底,扎头发,趁这个空档,我掏出镜子,涂上亮晶晶的唇膏。
他们一松手,我便轻盈得好似鸟儿般飞走,轻敲门,得了里头的一声“请进”后,我迫不及待走进去。
整面的玻璃落地窗前,男人正一手擎着书在看,楼下花园里波光粼粼的湖水的光照射在他的脚边,随风一荡一荡。
我抑制住快要冲出的雀跃,努力平复心情,可一出口,仍是快活得变了调:“秦先生。”
彼时二十叁岁的秦泓势力已延伸至华尔街,无数的触角从各个州为他汲取金钱与权势,当之无愧的华尔街新贵。
可这一天,一个平静午后,操控一切的他却在华国B市的秘密小楼中,朝我和煦一笑。
“简简。”
我与他好久未见,乖乖坐去他怀中,按老规矩我为他念诗,可我心中藏事,几处都磕绊念错,我泄了气,只好请他“惩罚”我。
我认为秦泓是坦诚的,我曾将他对幼时的我的奸淫改头换面,称作“惩罚”,他不置可否,却总是在我疼得不得了的时候,残忍刺破我心中最后一点幻想。
“我们在性交。”
高中的生理课已经教到性器官这一章,在别的女同学都懵懂无知时,我能准确在心中唤出刑器的名字——阴茎。
秦泓有四分之一意大利血统,我不知是否可以作为他性器异于常人之大的佐证,总归不管他如何温柔,无一例外地,我都会疼哭。
性交时,他看我的眼神,不像在看人,像在看迷雾中的欲望与敌人,性器宛若一柄长剑,狠狠刺穿我。
所以尽管我请他惩罚,可心底仍是害怕的,我刻意垂下头,不去看他。
视线所及,是长长的红缎带,夹在柔顺长直的黑发,白皙修长的手指缠上来,摩挲着,好像在抚摸我裸露的皮肤。
就在我为接下来所要发生的事感到伤心时,却听秦先生大发慈悲道:“听他们说,你今天很乖,一直在等我,那么我便原谅你一次罢。”
我们间的关系向来不平等,他想来便来,不想来连个招呼都不必打,我却为念错一句诗战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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