蹲下去查看:“你怎么了?”
他大口喘息,颤声道:“扶我去露台。”
我得令,抗起他一只臂膀就往外走,热浪扑面,他像解冻的雪人般坍塌在我身上,连带我也往后仰摔。
最后一秒,他出手搂住我,我们二人的重量狠狠压在他的手臂,而他压住了我,茉莉花香一下充斥鼻尖。
我与他对视,看清了那与我一样的茶色瞳孔中的痛,想摸摸他的眼,一回神,却脱口而出:“滚开!”
他倒了几口气,摇摇晃晃起身,翻墙离去。
那一夜后,我再没去见他,直到秦先生召见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