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将为所爱之人而死。”
得到秦先生的答案,我快活极了,自动忽略了开学的烦恼,在我思索如何糊弄完整本暑假作业时,父亲唤我去到书房。
自从顾珩来后,父亲就很少私下同我见面,旁边总有一个讨厌鬼。
此刻我立在堂下,仿佛一个申冤的犯人,不过未等我诉状,父亲就下了令。
“简简,开学后照顾好小珩,”本来听他这样说,我反驳之语千千万,刚张嘴,他就接着说——他没有说“简简是个懂事的孩子”之类的话,他说,“今年我允许你去祭拜你的母亲。”
积压在我心头许久的大事,忽然被轻飘飘一句话解决,甚至没有细究其中利害,我立马就答应了他。
但我没想到,顾珩竟与我是同桌。
在我的小跟班们帮我把书搬到贴有我名字的桌子时,我看到了那个令人讨厌的名字。
今早我们一同乘车前来,我履行诺言,在某夜他无礼摔倒在我身上,连道歉也无后,首次与他说话。
我说:“以后在学校有什么事就来找我,我罩着你。”
结果他只是睨我一眼,“苏大小姐放狠话前,还是把嘴边米粒擦净吧。”
我摸了摸脸,是早晨喝粥不小心粘上的。
这口气还没出呢,远远地,顾珩捧书走来,小跟班一号戳戳我:“简简,这帅哥是你同桌啊,真羡慕。”
一片附和声。
我冷哼:“你们怎么不羡慕羡慕他能跟本小姐做同桌。”
我在他眼皮子底下,用勾线笔画了道“叁八线”,他叁,我八,把他挤到小角落里去,一支笔都不准越线,他好似不屑于我计较这幼稚把戏,一上午都恪守成规。
事实上,他越这样我生气,我也未曾弄懂青春期少女的心思,只是觉得他若真越线,我也不会如何他,同我说句“对不起”,和解又未尝不可,毕竟父亲叫我保护好他。
后来才知道,他没与我斡旋的心思,林如意这小哑巴就在隔壁班。
他一下课就没人影,我以为他被人欺负不好意思出声,正打算旁敲侧击,就见他在隔壁班门口与林如意含情脉脉。
我故意从他们中间撞过去,才不看他们难看的脸色。
父亲念及故人旧情,故意撮合我与顾珩亲近,省得我与他不合,开学头一天,他就来我房间为我补习。
多么残忍。
我原以为他早早家破人亡,一定穷得上不起学,却是我狭隘了,几门课除了英语没有他不精通的。
我自诩神童,十五岁跳级升学高一,竟山外有山,人外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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