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置我于死地,他恨我如斯。
当下不容我想太多,小垠,小垠千万不能回来,我咬咬牙,视死如归地朝前跑去,我要去找他,一颗子弹擦着我的小腿嵌入地面,一阵剧痛奇袭了我,我差点跌倒在地。
但是他们已经输了,没能第一时间将我击毙,村庄已有三三两两的灯火点亮,我往小垠常捡柴的山上跑去,他正往山下走,俨然是听见枪声。
“简简,你没事吧。”他扶住我的双臂,我边喘边说快走,他赶忙背起我,我们穿越山林,甩掉那些人,或者他们根本没追上来,我们又被迫放弃了一个安全据点。
范围在B市步步缩小,我们仿佛被围猎的猎物,游走在窄小的下水道,不见天日,所以说我们还是太天真,错估了顾珩的冷血无情。
最后我们回到寅初山,晕倒在寺庙前,是师傅们救了我们,我的小腿也被包扎好,我们隐去某些不可告人的细节,请求师傅能收留我们,我们什么都能干。
一个面黄肌瘦好似大病初愈,一个左腿残疾不能下地,实在没有说服力,可是师傅们慈悲为怀,让我们住下了。
小垠主动把我的活揽下,就为了能让我有口饭吃,我看在眼里实在心疼,他却笑笑:“简简你照顾我这么久都不喊累,我有什么好累的。”
他拍拍自己的肱二头:“我可是男子汉!”结果肌肉酸疼得哎呦叫唤起来。
我被他逗笑。
“简简,你终于笑了。”
我实在有预感这次逃亡不会成功,所以开心不起来。
年少的时候我想逃离那样的环境,总把希望寄托于他人身上,秦泓也好,顾珩也罢,可试问世上哪有真正靠得住的“别人”?
我如今已靠自己走到这一步,我已心满意足,只求别连累小垠,他是无辜的,他恐怕是这世上唯一真心待我好,且不求回报的人,可惜。
我的腿不过擦伤,很快便好了,但因身无分文无处可去,张姨的钱迟迟不打来,我想顾珩大概也派人控制住所有我有可能联系的人。
小垠日出夜归,我看在眼里也心疼,便向师傅请命把活儿分给我,我背起箩筐走在山间,心里盘算如何再继续出逃,腿脚不利索,走会儿歇会儿,不料闯入主持打坐的地方。
我连声道歉就要走,他笑了笑:“不碍事,能在此碰见也是有缘人。”
后来才知道这是远近闻名的云浮大师。
“听山下弟子说你是逃亡来此处的,腿伤可有好些?”
“已好了泰半,多谢主持关心。”
“我见你似乎深陷迷津,可否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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