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吗?”
他定定看着我,显然他也知道如果我丧失记忆,那么我就不再是我,他要继续将我的过往改头换面的行为无异于在抹杀我。
我感到惊悚,两种记忆在我的脑海打架,最终我脱下戒指,扔在他脚边:“你根本爱的不是我,从来从来都是你自己。”
我开始抗拒任何人的接近,任何想带我去治疗的人都会被我歇斯底里的发疯击退。
装满鲜花的花瓶砸在他脚边,水流了一地,他踏过花朝我走来,我继续扔,水杯把他的额头砸开一个口子,血液流淌过他疲倦的面孔。
秦泓蹲在我面前,他没向我提起治疗,反而扔给我一张报纸:“我们暂时停战了,父亲生病,召回了秦越,而顾珩……”
整篇报纸版面都给了顾珩的世纪婚礼。
“他同林如意结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