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,在喝酒,你来接我。”
没过几分钟,那女子就来了,许是学过舞,她踩着细高跟却能又稳又轻地走到他们跟前。
她一头光泽茂密的大波浪长发,温婉地挽在一侧锁骨边,细吊带低胸长裙设计极简却优雅飘逸。李鳞儿第一次见到能像丝绸一样轻盈却又能保持立体的布料。
“咚”的几声脆响,是那女子屈起手指敲了敲章稚松的额头。
她埋怨道:“稚松,什么时候找了这么可爱的女朋友也不和哥哥姐姐介绍。”
那女子一点也不吃醋的样子,章金主蹙着眉看起来很是失望。
他不屑地看着李鳞儿,说道:“不是女友,玩玩而已。”
那女子蛾眉竖起,温柔的脸蒙上一层娇美的薄怒,葱白的指抵着章稚松的胸口用力地戳:“好啊你,我和你哥哥忙着结婚的事没空管你,你就学坏了是吧?看来回头要让你哥来训你一顿!”
章稚松竟然乖乖地听着,一句也不反驳,眸里还带着深潭般的情绪,跟他第一次和她睡的时候很像。
李鳞儿一下就明白了,这女子是他的心上人,她上次是做了她的代餐。
那女子教训好了男的,又转过头来端详女的,问道:“我叫苏菀,稚松的嫂嫂,请问小姐是哪家的千金?”
李鳞儿支支吾吾,看着章稚松想向他求救,他却作壁上观,一副看好戏的样子。
苏菀看到她眼神躲闪,畏畏缩缩,就明白了。
她把一张名片塞给李鳞儿,说道:“稚松若是没给够你钱,找我谈,请你从此以后不要再出现在稚松面前。”
章稚松在边上笑了,没有丝毫要帮她的意思。
李鳞儿僵硬地点点头,拿着名片飞快地离开了。
大街上下起了薄雪,李鳞儿满脑嗡嗡,在冷风中烦躁地快走,她越想越气,掏出手机用冻得发红的手指打出了“舔狗”二字,毫不犹豫地发送了出去。
情人节六点多的商业街,滴滴打车要排队等一个钟头。她只好去坐地铁。路过一家便利店,竟不合时宜地放着分手情歌,听得她想笑。
关东煮又暖又咸鲜的香味勾起了她的食欲,说起来她连晚饭都没有吃就被拖出门了,现在好饿。
她打开门帘走了进去,迎面看到一个正在自助收银的男性背影。
宽大设计的棒球服外套上面绣着字体不小的一段西文,冷峻而直的线条,缺了一些该有的竖线。
那段字解体了似的,荡啊飘啊,在脑海里组合,一点一点唤起她的回忆来。
La vanité e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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