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她把他的阳具含好了,用力攥紧她的马尾根部,她头皮被扯得紧紧的有点酥麻,他又说,“收好你的牙齿,还有,可别吐了。”
话音刚落的瞬间,她整个人都扑到他的腿上。
她是被他狂暴地扯着头发按住头硬是吃进了叁分之二的阳具。
她的舌头被动地给他的硕大的阳具让开位置,口腔里被塞满得一丝动弹的余地都没有,那大热杵子强行往喉咙里捅进又抽出,前一阵呕吐的冲动还没压下去,又再次顶进来。
口水没机会收拢和咽下,只能糊涂地随着抽插飞出来。
嘴巴里像被强奸似的被硬邦邦的阳具搅得一塌糊涂,那东西老是堵着她的喉咙,让她呼吸节奏都不顺畅,喘着气呜呜乱叫,脑子晕乎乎地都傻掉了。
黑紫肿胀的阳物反复快速地在她眼前出现又消失,她的唇瓣被磨擦得都红了。
那几分钟就像旱鸭子掉进了水池一样充满痛苦。
她皱着眉掉泪,那人在那儿舒服地哑哑地低喘:“乖宝贝。”章稚松第一次这么温柔有爱意地唤她,她看见他腹肌沟壑的起伏间流下好几滴汗。
她心头刚刚一暖,头顶的大掌变本加厉,口中的大棒子重重地捅进她的食管里,呕吐的欲望占领她的脊椎神经。
还没来得及发作,一股腥浓的精液充斥了她的口腔,她整个鼻子里都是那股难以形容的味道。
她呛得剧烈咳起来,口中的白浆全被吐了出来。
他还算有良心,没责骂她弄脏了他的裤子和地毯,一手拿了纸巾不是先管自己而是先帮她擦嘴,一手给她轻轻地拍背。
“做得很好。”章稚松一下下慢慢梳理伏在他腿上调整呼吸的李鳞儿的头发,像安抚一只自己养着的可爱小猫的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