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钱能做到什么地步?像狗一样舔我的鞋也不在话下吗?”
她垂眼看着他的脚,穿的是一双很新的高档棕色牛皮鞋,哑光材质,看起来弹性很好。
她低头,没有闻到异样的味道。要舔吗?为什么?证明自己真的无可救药,然后顺理成章地沉沦下去吗?
她伸出舌尖凑近鞋尖,即将碰到鞋面的那一刻,那人起身走开了,嫌恶地说:“没想到你那么贱。”
她被他骂到了心坎里,竟是别样的解脱感,至少有人还会为她的堕落而骂她,痛斥她吧,责备她吧,让她知错而改,给她指引方向。
她扯着他的裤管子,她说:“求你,救我。”声音都没有墙上的钟声音大。
他当然没有理她。
李鳞儿哭完后脑袋里一团浆糊地蹲在床脚发呆,章稚松没管她,甚至还接待了一位工作伙伴,等到夜深要睡的时候才丢给她一张被子。
李鳞儿如梦初醒,想起自己来了生理期,她出去买用品,回来时房门竟然没关,她像狗一样蜷缩在地板睡了一晚,第二天便成了章稚松的情妇。
他把她塞进一间崭新公寓里,给了她很多钱,只是很久后才再来见她。
章稚松今天的工作刚要结束,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开了,进来的人是李鳞儿两个月多前见过的苏菀。
苏菀这次穿的是改良的中式长裙,墨绿布料,精美刺绣,黑亮长发用簪子盘在脑后,拖了一个复古行李箱。
苏菀完全不记得李鳞儿了,把她当成了秘书,使唤她给她泡杯拿铁,多加点奶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章稚松又坐了回去。
“你哥飞南岛放了我鸽子。”苏菀把随身带的小行李箱杆用力一按,啪啪响的仿佛是她未婚夫的骨头。
章稚松沉默。
“你陪我去吧,稚松。机票都买好了,去北岛赏樱。”苏菀亲昵地坐在章稚松的身边。
“我帮你问一下他。”章稚松也不是不知道分寸,叁个人一起还过得去,小叔子陪嫂嫂就不对了。
嘟嘟嘟没过叁声电话就通了,他哥的声音急切地传过来:“稚松,菀菀不理我了,她有找你吗?”
“就在我这。”章稚松无奈地答。
“太好了,我临时被爸派出去的,也没办法。是我的错,我过几天回来肯定好好陪她玩——”
苏菀柔和地笑说:“我能等你,樱花可等不了你。”
“菀菀,你想不想要南岛的夜明珠?我带一颗大的回来给你玩好不好?或者带这边最有名的风水大师回来给你算运势。”他哥又说,哄人的话一口气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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