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。”她还试图把箱子放回地上自己跑过去捡瓶子。
小半个月没见,她倒对他变恭敬了。
章稚松出声制止了她,弯腰捡起杀虫剂放在了另一个角落里,还帮企鹅似的摇摇晃晃的她开了门。
她进了电梯,准备营业微笑地说再见祝你工作顺利——他也抬脚走了进来,她赶紧咳了一声把话咽了回去,歪头瞥着电梯侧边的广告牌不说话。
她下了电梯想走到小区门口打个的,他的冷硬声音在耳边响起:“你回哪儿,我顺路,送你回去。”
她听见他手里攥着的车钥匙的叮当响声,她的头皮和后背顿时发麻,说话都有点打磕巴:“啊?没必要,没必要,我力气大,力气大,不麻烦你了。”
章稚松转过来站在她身前,微动了动眉不悦地睨她:“怎么,我很可怕?”
其实他今天看起来应该是一点也不可怕的。
他穿得很休闲,黑色的高领针织毛衣,很软很暖和,是李鳞儿常见他在家穿的她也很喜欢的款式,西裤是休闲款的,比往常上班穿的宽松些,深色的羊毛夹克剪裁偏圆润,给人邻家哥哥的印象。
有小孩子过来的话,可能会忍不住薅一手夹克,对摸的方向不同会改变面料的明暗程度表示惊奇。
不过小孩子和他对上视线,肯定得哇哇大哭,毕竟他看谁都是看脑残的表情。
“不不不不,我不敢麻烦您老人家,哈哈哈,您忙您忙,我自己能行!”李鳞儿忙不迭地摇头,大步流星准备迅速开溜。
章稚松一把擒住她的书包带子让她动弹不得。
他凉凉地说:“我不忙,我看是许家少奶奶比较忙。”
李鳞儿收起媚笑,直言不讳:“你有女朋友,不方便。”
“绅士助人,有何不可。”章稚松忽然弯起唇,语气微微上扬,“难道,你想歪到什么去了?”
有的人说话字儿少,却能噎死人,李鳞儿和他斗嘴也斗不过,比力气也比不过,最后还是乖乖上了他的车报了地址给他送。
其实这一大箱子东西还是挺重的,虽然她家庭条件差点,但是也不是从小干农活过来的,他是挺绅士的,只是不应该在有女朋友的前提下绅士,让她觉得很别扭。
有道是:屋漏偏逢连夜雨,船迟又遇打头风。
本来两个区之间驾车就得四十来分钟,李鳞儿憋着这四十来分钟就已经够难受了,竟然还堵车!
日头已经快升到了顶,李鳞儿坐在章稚松车里盯着反光越来越亮的车前盖欲哭无泪。周围的车子全像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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