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欲壑难填的阴沟里发臭吧,孬种!”
李鳞儿本来心情就糟透了,还要被一个几乎陌生的人莫名其妙地骂一顿,脾气再好心中也升起一团火。她冲过去揪住李鳞儿的衣领,毫不客气地大骂回去。
“你他妈的小屁孩懂个屁,靠父母生活的温室花朵,你算老几你教训我?你也配说我孬种?”
江漫淼毫不畏惧地直视她:“切,赚钱谁以后不会赚,谁跟你说这种肤浅的东西。为了你想要的东西——你敢当罪人吗?我告诉你,我敢。”
江漫淼挣脱李鳞儿的手,飞快地后撤步,姿态就像自由地跳舞,裙摆呼呼地转了起来。
她喀喀喀地笑,指着天空自言自语:“如果你想靠这件事警告我,让我放秋秋走的话,我说——”
“绝——不——可——能。”
李鳞儿彻底呆住了,江漫淼是个疯子吧,正常人喝醉了也不会这样吧。
可江漫淼好像又清醒得很,她又牵起李鳞儿的手拉她回去,在快回到医院的时候又对她说:“好人不长命,坏人遗千年,当好人没什么好的。姐姐,你总是想当好人,那你一辈子都不会幸福。”
李鳞儿,好人?她从来没把这两个词组合在一起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