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尺部脉象逆乱。我料定,她是饮食不节,患上了糖尿病;因紧张过度而致噩梦不断。她却插言说——她杀过人。
至此,她再没来过。
我再也坐不住,走到朦胧的窗边,抬手欲用手掌融化玻璃上的冰霜。我想窥探窗外,看她是否就在附近。我不怕她,我是担心她一把火把诊所烧掉。我认为,她有精神病。
“咚咚。”
突然响起敲门声,我被吓得一怵“谁?”
没人回答。
我心跳加速,大步走到门前,打开反锁之门。这才看到,是刘小松的爱人王颖。
“……侯大夫,我家小松来过吗?”
“他——早晨来过。”我只说出一半实话。
“他老是早出晚归,我挺担心他。”
“一个男人,能怎样?他不会有事。”
“他早晨说过,要到这里看病,我一时心急……打扰了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
她转身就走,我半掩着门,希望屋内射出的光亮能为她照亮前方。
……
……
天光微亮,我被一场噩梦惊醒,再也无法入睡。一擦汗,我穿上衣服打开门,却发现门外放着一个包裹“谁放的?”
一撩军大衣,我哈要双手捧起包裹。只见,包裹被透明胶带缠绕着,并且没有署名以及邮寄地址。而且包裹很轻。
正思考着,马路上驶过一辆车,我认出此车“这不是刘小松的车嘛。他去过东山顶?应该没错。”
我没敢打开包裹,我认为,包裹被放错地方。
……
……
早晨八点,持续数天的风雪已过,天气干冷而洁净。
“师傅我来了。”
我打量推门而入脸色红润的田芳“村长去过你那里?”
“没有,我们离开舞厅后,就分了。”
“天明时,我见过村长的车。”我说。
“是嘛。”
“昨晚他爱人来过。”
“找您诊脉?”
“不,她找村长。”我又说“不要跟刘小松瞎扯,他是伪劣产品。”
“呵呵,您真逗。”
“我不觉得这是玩笑。”
之后,田芳打扫诊所,我在后屋里炼制药丸。不久,满屋里都是中药的味道,一般人闻久肯定难受。
“师傅,开门透透气吧。”田芳喊。
“嗯,打开吧。”我说。
几分钟后,我听到前屋传来谈话声。
“您好,侯大夫在吗?”
“您看病?”
“不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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