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我成为被质问的焦点。
“自从刘小松失踪,新站村就接连出现怪事。传言王颖被刘小松驾车撞死,胡二狗一家人也失踪不见。他们出事都在您诊治之后,难道——这是巧合?”史二牛问我。
“……不该是巧合。”我觉得尴尬。
“王颖死在您的诊所前,又作何解释?”史二牛刨根问底。
“我认为,王颖的死是报复。”我说。
“但刘小松报复王颖,有点奇怪。”
“这不奇怪,驾车者可能不是刘小松。”我说。
“不是他——会是谁?”
“……”我欲言又止。
“谭老板,您酒店的红烧鲅鱼,有问题。”田芳插言。
“哦,什么问题?”
“二狗说,家人吃了红烧鲅鱼都一病不起,我师傅断定是中毒引起的。”
我补充:“不是吃鱼中毒,因为二狗也吃过。”
“送菜的有问题。”田芳说。
“送菜的?”谭三强调:“她是哑巴,很老实,不可能这样。”又突然大叫:“呀,哑巴昨天下午,给罗辉送过菜。”
“难道房东——”我感到不妙。
半小时过去,谭三一帮人已经喝的酩酊大醉。田芳负责驾车送谭三回家,我独自一人带着疑惑离去。
一路上,我回想起诊所外雪地上的脚印;晃动的人影;嘴角粘血的猫;我塞进棉衣里的包裹;以及那扇打开的窗户,种种迹象表明,这很不寻常。
回到住处,我刚刚打开诊所之门,下意识一瞥房东家,他家依旧窗开灯亮悄无声息。而越是这样,越让我浮想联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