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景生情,我想起那只嘴角粘血的猫,它是从床底下钻出来的,那斑斑的血渍是否预兆,床下有异物?
我蹲下身,一撩垂下的褥单,向床下窥视。但光线太弱,只能隐约看到,一双红色的女士皮靴。伸手去够皮靴,我感到靴子里有硬物:“什么东西?”我思虑,心跳加速,预感事情不妙。
“那——么——沉”我吃力地向外拽,当皮靴露出床底后,我撒开双手屏住呼吸,思绪沸腾。
“侯大夫,您在干吗?”
一瞅对面站在门口的贾富贵,我指向床底:“有具尸体!”
“哦。”他很惊讶。
一同看向尸体,死者是女人,面部被完全毁容无法辨认。估计,就是那只饥猫所为。再者,她上衣兜里有张卡片露出了一角。
“她是谁?”贾富贵疑惑。
我看到她脖子右边有颗痣:“她是叶小萌,罗辉的姘头。”
“等等。既然她是罗辉的姘头,死在这里,这是否说明罗辉是畏罪潜逃?”
我反问:“报案者嗓音如何?”
“沙哑。”
“是她!”我一惊:“她怎么知道罗辉失踪,她是何目的?”
“您认识她?”
“一年前,她来过诊所,我认为她受过刺激。”我心有余悸。
“既然叶小萌已死,罗辉绝对是元凶。”
“不,也许为时过早。”我说。
“您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此人报案不留姓名,显然,她不想暴露身份。这说明罗辉失踪与她有关。”我说。
贾富贵问:“她为什么要报案说罗辉失踪?”
“……”我无法解释。
随即,贾富贵抽出死者兜里的卡片,我也看清楚是一张身份证。
“您猜对了,果然是叶小萌。”他脸色严峻,把身份证递给我。
我接过来,仔细端详:“真可惜,年纪轻轻的就死了。”
“从现场看,叶小萌除面部毁容外,并无其它外伤,她很有可能死于内伤。”他说。
“您认为她是中毒了?”我问。
“您说呢?”他反问。
“我是中医不是法医,我不敢确定。但从以上几点来看,她很有可能是中毒而亡。”我说。
“为何罗辉要毒死叶小萌?”他问。
“具传言,他们二人就要结婚了,因此,罗辉害死她不成立。”我又说:“听谭三说,前天下午罗辉订过餐。”
“在谭三酒店?”
我点头:“对。送餐的是哑巴。”
“这是否意味,罗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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