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一个早晨,天高风行云散碧空,认识不久的史二牛来到诊所,他是看病。
“又来麻烦您了,不好意思。”他微笑着。
“何谈‘又来’,你这是第一次——不是吗?坐。”他坐下,我又问:“你哪里不舒服?”
“......我头疼。”
“记得三天前,谭三请客你也喝得酩酊大醉,这是后遗症,伸右手。”我说。
“您真是火眼金睛。”他又笑了。
我按住他右手脉搏,感觉他寸口浮大而洪,这是正邪之气互搏的现象:“您伤风于督脉,督脉与足太阳膀胱经交汇处一定疼痛。”
“交汇处?是哪里?”
“是这里。”我指向他脑门中央的发髻处。
“对对,就是这儿,确实疼。”他抚摸着额头。
“你身体强壮病在表无需吃药,针灸一下就行了。”我又说:“谭三比你能喝,估计这些天他缓不过劲来。”
“您不提他我差点忘了,最近三天我没见过谭三。”他眼神忧郁。
“看来他去了外地。”我说。
“不是,他家人说他一直没回家,这与是否去外地关系不大。”
“昨天的事?”我问。
“前天的事。”
“前天大家在金源酒店喝过酒。”我担心。
“他家人说,就是前天他出去喝酒后——”
“不需要怀疑。”田芳手提水壶,一掀帘子,从后屋来至前屋,打断史二牛的话语:“他要自己驾车,他还骂我。我一生气中途下了车。”
史二牛瞅向一脸怒气的田芳:“他醉成那样,连走路都是问题,能驾车?”
“你质疑我?这是事实。”田芳大声说。
“可他再没回家。”
“跟我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是你送他回家,你有责任。”史二牛指向田芳。
“哼,我有责任?他当初逼死张大年难道……”田芳突然捂住嘴,脸色惊慌。
“你不是本地人怎么知道这事,你听谁说的?”史二牛质问她。
“你——管不着。”田芳拒绝回答。
我同史二牛想法一样,不管田芳对错,她知道谭三逼死张大年之事,的确让人猜疑。更何况,我未对她提起此事,她的房东马二凤更会绝口不提。因为,马二凤也是逼死张大年的其中一人。
她继续忙碌,我则为史二牛针灸。分别针刺督脉神庭穴、风府穴;太阳膀胱经攒竹穴;及少阳胆经风池穴。之后,我为他盖上棉被,躺在病床上休息。等他醒来后,我就站在他床边。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1页 / 共4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