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能有假?他就在医院。”
“袭警可要坐牢的。”我说。
“坐牢?”她大笑:“我一把老骨头,正愁吃饭的地儿。”
“您找我什么事?”我问。
“贾富贵说是您让他调查我的,我招惹谁了?那帮失踪死亡的人跟我毫无瓜葛。”她又说:“我下不了炕,晓雪更没那胆,他竟然猜疑是我们干的。他信口开河,该砍。”她把菜刀狠狠扎入菜墩。
“可失踪死亡的人都是您的债主,这难道是巧合?”我质疑。
“当然不是,是大年显灵。”她情绪亢奋。
“据传言,张大年有过两次婚姻。”我说。
“您什么意思?”她瞪眼看我。
我猜测:“是不是他前妻的孩子在报复。”
她不屑一顾:“哼!他前妻早死了,没有孩子。”
“您确定?”我不甘心。
“告诉您,我很清醒。”她强调。
“您见过黑纱罩面的女子吗?”我问。
“您说什么?”
我重复:“黑纱罩面的女子。”
“......好像见过。”
“在哪里?”我追问。
“一年前,镇里大医院。”
“她去医院干吗?”我问。
“这话问的,当然是看病。”
“她为什么黑纱罩面?”我又问。
”估计是个丑八怪,不敢见人。”
“丑八怪?”我思虑着,心中对黑纱女子充满好奇与警惕。我始终认为,她在这些事件中扮演重要角色。尤其,她与张大年的关系,让我很感兴趣。
……
……
出殷秀芳家院门,我骑车向北拐去,这不是回诊所的路径。北边不远处,是镇里大医院所在地。自行车碾过凸凹且滑溜的雪地,险些连人带车一同“卧倒”。
沿路向四周观望,青石或砖垒建的墙显得极为复古。瞬间,勾起我怀旧的情怀。一路下坡,眼前就是镇里大医院。只见,医院楼体四周的白色瓷砖残缺不全,恰似秃子头顶的几根杂毛稀稀疏疏。
我很久没来这里,记得最后一次光临是去年六月。那时,是为了看望我的老友苗刚。进入医院来到二楼,这里的护士与病人冷漠穿行,把我当成隐形人,不看不管不问。
“咚咚。”我敲响院长办公室的门。
“进。”
我推门而入。
“哎呦,侯大夫。”院长苗刚站起身子,直视我,显得有些吃惊:“快坐,坐。”
刚坐下,我寒暄:“苗院长,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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