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又说:“不过……下午她去李大海家送过餐。”
“贾富贵怀疑她?”我问。
“哼,简直是天方夜谭,晓雪有那胆量?估计是找不到凶手,贾富贵要拿晓雪垫底。”她一脸叛逆。
“或许没那么简单。”我说。
“我该回去了。”她说。
“你回去告诉老板娘,就说晚间不宜出门。”
“不宜出门?好的。”她点头,但我明白她并不清楚我的言语之意。
此刻下起小雪,我站在门口目送三轮车离去。直到它消失于视野之外,我才转身准备进屋,突然,两束强光从我侧面射来,当强光接近后,我才认出是贾富贵的警车。
车停住,贾富贵一下车垂头丧气。进入温暖的屋里,炉子内蜂窝煤燃烧正旺,这种温暖让贾富贵脸色缓和,但烦躁与失望依旧挂在脸上,挥之不去。
“这些天我头疼的厉害,刚有空,就想找您聊聊。”贾富贵说。
“李大海出事了?”我问。
“哦,您知道?”
“嗯。”我点头。
“他家与张广仁家的惨象如出一辙。尤其李大海失踪,总让我联想起畏罪潜逃这一动机。您认为呢?”他问我。
我思虑片刻,说:“张广仁、李大海为何要杀家人?这很难成立,您说呢?”
“似乎有道理。”贾富贵又说:“我工作二十多年了,从未遇到过类似事件,这手段太奇怪,让我很难确定是家庭矛盾还是他人报复。”
“苗刚也受到了威胁。”我说。
“苗刚?他是谁?”
“他是镇里大医院的院长,刚调来不久。”我说。
“我想起来了,他是您的朋友。”贾富贵又问:“苗刚和李大海有什么关联?”
我看向炉子:“李大海、苗刚都是张大年的债主,很多人都因为这层关系失踪或死亡。我在大医院发现了黑纱罩面的人,就是这人写信威胁苗刚。”
“这人到底是谁?”
“可能是张大年的子女。”我说。
“不,这不可能。”他否定,一抬手莫名其妙说:“您看,我手上这道疤。”
我看去。
“这是殷秀芳一菜刀砍的,亏着我用手挡住,不然脑袋就得开瓢。”
“我听说了。”
“这个疯婆娘,就因为我怀疑她或晓雪报复杀人,她就砍我。”贾富贵突然冷静:“可过后我一想,这种猜测的确有误。”
“但张大年一共结婚两次。”我说。
“我认识他第一任妻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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