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边“呜呜呀呀”打着哑语,边缓缓揭下了包裹殷秀芳身体的厚棉被。那殷秀芳这个时候看向了我,似乎记忆起了过去与我交流的点点滴滴,我索性坐到了炕头上,朝殷秀芳抬双手示意:“来来来,别害怕,我给你号一下脉,你需要了解的事情我都知道。”
殷秀芳眯缝着眼睛,在晓雪的搀扶下,佝偻着身子挪动到了我的面前,坐下了。殷秀芳就像欣赏动物一样打量着我,让我很不适应,还好她终于开口说些正经话了:“原来是侯大夫啊,我刚才好像是睡着了,梦到了我家大年被困在了一个大坑里,他躺在坑底一动不动满嘴是血,可把我吓坏了。”
我和蔼地让殷秀芳伸出胳膊,殷秀芳顺从我的意愿,递过来胳膊,我右手三根手指,搭在殷秀芳左手寸关尺部,我感到殷秀芳的寸口脉象虚浮如蜻蜓点水,时而波动,这说明殷秀芳阴虚内热,因受到惊吓,肝不藏血而造成的。于是,我告诫殷秀芳:“秀芳啊,你受到了惊吓,引起肝血亏损,不能充盈心房,使得你走火入魔,毒火攻心不可不慎啊。”
殷秀芳低头沉默了好久,我很担心她突然发疯咬我一口,我赶紧往一边挪了挪臀部,保持着警惕。而殷秀芳却突然抬起了头,注视着我,口吻带着神秘,莫名其妙地说:“我昨晚去找晓雪,爬进了田芳家的墙头,掉进了她家院子的大坑里,看到了一个冻的僵硬的尸体,他把我吓坏了,这是真的。”
晓雪赶紧晃动母亲殷秀芳的身体,意图不让殷秀芳多说话,却被殷秀芳狠狠地瞪了一眼,使得晓雪躲到一边,不敢说话了。
我继续追问殷秀芳:“你是不是看错了,人命关天,不要乱说话啊。”
殷秀芳本来坚定的神情突然焕散了:“晚上黑乎乎的,好像......好像也不是很清楚吧,反正我当时被吓晕了,估计可能看错了吧。”
我继续观察着殷秀芳,我想从殷秀芳的眼神中,彻底确定她是否已经清醒了,或者说她还在说着疯话?我现在真不敢确定是与否。不过,我准备大胆地试探她,以此得出正确地答案:“你说昨晚去找晓雪,你确定是晚上发生的事情吗?”
殷秀芳突然瞪大眼睛,看着我:“我说侯大夫,你是不是觉得我的智商不够用啊,我都说了是晚上,你把我当什么了,嗯?”
殷秀芳真是个猴儿脾气,一旁的晓雪抬双手晃动着母亲殷秀芳,“呜呜呀呀”地让殷秀芳不要对我以德报怨,我赶紧安危殷秀芳:“不不不,你别误会了,我最近耳朵不灵光,听的不是很清楚,只是跟你确认一下,确认一下而已。”
我看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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